“見過她的玄師都這麼說。”
晏臨淵把甜點往她面前推了推，“嚐嚐吧，我小姨手藝很不錯。”
看她吃了幾口，才說：“剛才聽零晰說，你們在找我？剛好，我也要找你。”
他的神情肅穆起來，還帶了一絲恨鐵不成鋼：
“我已經跟署裡的玄師說了裂峰山的情景，也帶他們去豐縣勘探了地形。可他們試過後都告訴我，這座山機關重重，遠超他們能力範圍了。”
“所以，”他又放了個小碟在江十堰面前，“我還是得腆著臉來請江小姐出山。”
“零晰今天找你也就為這件事，沒想到聯絡不上你和時硯聲。”
江十堰無意識地叩著桌面，“我的靈力已經修復了，正好一起上裂峰山。不過，你的玄師得借我幾個當助手。”
晏臨淵本以為她會做姿拿喬下，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爽快。
“別說幾個，全部拿去用也不是問題，”
他立刻拿出手機，“老時還是主管行政比較多，行動一般都是我負責。我們加微信，以後你聯絡我就行。”
江十堰跟他加了微信，問：“我記得，你們不是有行動科嗎？當時，你還說你是行動科科長，叫林九黎。”
晏臨淵面色不變：“那次是因為我們盯周家盯了很久，我不方便暴露身份，不是有意要騙你。”
江十堰也沒在意這個：“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你們署出行動都是你這個署長親自出馬？你沒有得力的下屬嗎？”
“平常的工作當然是下屬處理，但究極惡鬼影響太大，還是我親力親為比較妥帖。”
江十堰覺得也有道理，問：“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我那幾個手下還在豐縣待命，要不是我小姨非要我回來替她搬家……”
“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江十堰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收拾下，二十分鐘後小區門口見。”
“現在？”晏臨淵一時沒反應過來。
“怎麼？你不方便？”
“……沒有，那我先去開車，在門口等你。”
宋禾薇等外面沒動靜了，才偷偷開門出來看。
看到滿桌子沒怎麼動的甜點，她無語地撇撇嘴：“真受不了直男，給他創造機會，他卻只跟人家女孩聊工作！”
不過，一起出差的話，應該也還算有機會……吧？
零晰知道江十堰要跟晏臨淵一起去裂峰山，立刻跳起來：“我跟你一起。”
“我說過……”
“他這種官僚能有什麼本事？手底下說不定也是一群吃乾飯的。你跟他們去，我不放心！”
“你上次跟我說，異象檢察署在華國成立時就建立了，還受官方直接管理，那就不會只是個養廢物的地方。”
江十堰隨手把手機充電器和直播裝置扔進包裡，“晏臨淵能當上署長，也不會只是個官僚。裂峰山陰力太重，緊要關頭我不一定能護著你。你好好待在家，跟我保持聯絡就行。”
說著，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零晰看著那扇毫不留情關上的門，捏緊了拳頭。
到了豐縣，晏臨淵叫署裡的十一個玄師來見江十堰：
“監察署所有的玄師都在這了。他們都是經過全國範圍的層層選拔進的勘玄司，江小姐，你看看有哪些能幫上忙的。”
江十堰點點頭，看著排成一列的玄師，挨個地仔細看過去。
大約過了十分鐘，江十堰點了隊裡的三個人：
“就你們三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