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心男身負重傷,一時半會兒使不上力氣。
見滕哥提著棍棒來勢洶洶,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焉了氣勢,眼中盛滿了恐懼。
單手撐著地板,屁股不斷地往後挪,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你…你想幹嘛…”
滕哥冷嗤一聲,棍起棍落。
“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在辦公室內響起。
歌舞廳外,展顏與秦司野坐在黑色小轎車後座,兩隻小手緊握,侷促地放在大腿上。
眼睛懨懨時不時的撇向身旁的男人,小嘴一抿一抿地,心虛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雖然現在興改/革開放,群眾思想遠要比以前放開許多;但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是在歌舞廳工作的。
即便她和秦司野是假結婚。
沒提前告知,對方生氣也是應該的。
秦司野忽然伸手,心虛的展顏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察覺異常的男人,被展顏的小動作逗得有些哭笑不得,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說道:
“我明天要出差,這是明珠劇院歌舞團團長的聯絡方式和地址。
也幫你約好了時間,明天下午兩點,可以去認認人。
還有,我不會對女人動手。”
他將早已準備好的名片遞給了展顏,收回手的時候在她的頭上揉了一把,聲音也緩和了許多:“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好好商量一下搬家住在一起的事。
展顏因為自己的誤會有些窘迫,連忙答應:“好的。”
她的指腹輕輕婆娑著手中剛剛接過的名片。
明珠劇院,略有耳聞。
雖沒有接觸過,但這家劇院在京市很是出名。
特別是隸屬劇院的那歌舞團,不僅劇情新穎,而且個個都是顏值擔當,很受當地人的喜歡,聲望很高。
這讓展顏有些吃驚,沒想到,秦司野居然認識歌舞團團長。
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遞到了展顏跟前。
展顏眨了眨眼,接過檀木盒子,耳邊響起男人沉穩的聲音。
“我要出差一段時間,你照顧好自己,這裡面有些錢,用來最近開銷。
遇到什麼急事,可以打盒子裡名片上的電話,無論我離你多遠,都會替你善後。”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展顏心思悸動。
即便是沈景行,也從未這般關心過她,更沒說過這麼富有安全感的話。
開啟檀木盒子蓋子,裡面躺著厚厚一沓的大團結,還有一些零錢,邊上還塞了一張名片。
這實在是給得太多了!
展顏嚥了口唾沫,將名片取了出來,抓起男人的手,將盒子原封不動的放在秦司野的手心。
“剛才滕哥賠了不少錢,我用這筆錢也能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我。”
光是滕哥陪的那幾十張大團結,就夠她在外面租一間好的房子,暫時穩定下來。
只需安心複習,再找個工作即可。
秦司野強硬地把盒子塞到展顏手上:“那是你的賠償款,這一部分是我作為丈夫的義務,必須給你的。
不用替我省錢,只要你我是夫妻一天,過一段時間我就會派人給你一筆錢,供你花銷,這是我該盡的義務。”
在秦司野的認知裡,身為丈夫,在愛和錢財之間,總得給妻子一樣。
兩人現在沒有感情基礎,所以他有義務給足妻子過好生活上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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