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沈老爺子氣得渾身發顫,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又一個趔趄地後退了幾步,眼昏花的坐在椅子上。
手扶著額頭,大拇指揉著太陽穴,另一隻手指的沈景行,語氣十分虛弱。
“到現在你還這麼執迷不悟!我們沈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貨!”
氣上心頭,當即拿著放在一側的龍頭柺杖,對著沈景行狠狠地砸了過去。
龍頭柺杖實打實的砸在身上,疼得沈景行咬牙切齒,低著頭,一聲不吭。
沈父和沈母見形勢不對,趕忙上前穩住沈老爺子的情緒。
“爸,這臭小子,隨便您怎麼收拾,主要是您彆氣壞了身體!”
“是啊,爸,這傻小子,整日就曉得做研究,哪裡看得懂人性,被那姓宋的騙,也情有可原。”
爸年事已高,可經不住這麼氣。
偏偏沈景行還是個愣頭青,倔強地仰著頭看著亂成一鍋粥的幾人。
“晚意不是那樣的女人,她確實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缺點。”
沈老爺子氣得渾身發顫,指著門外喊道:“滾!你給我滾!你敢收留姓宋的的一天,那你一天都別認我這個爺爺!”
沈景行沒再說話,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愣是一聲不敢吭。
秦老爺子見情況愈發不對,起身朝外走。
“老沈啊,我還忙著給孫媳婦挑禮物呢,我就先走了。”
離開之際還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沈景行。
哼!
沈家這臭小子敢欺負他孫媳婦,看他不陰陽死他。
沈老爺子本來就氣,聽秦老爺子這麼一說,氣上心頭,指著沈景行的鼻子唾沫橫飛。
“這幾天,你不用去研究所了,在家裡給我好好待著,好好反省反省!”
到嘴邊的孫媳婦就這麼飛了,他怎能不氣?
好不容易碰見個喜歡的,當成未來孫媳婦兒一樣寵愛,結果卻替別人做了嫁衣。
……
展顏下午歸來時,便從秦司野口中得知,沈景行被沈家關了禁閉。
就連宋晚意,也被沈老爺子派去的幾位沈家人,給領出了研究所家屬院。
展顏睫毛輕顫,揉了揉發酸的手臂,語氣平靜:“那可真夠慘的。”
她現在甚至能聯想到宋晚意氣急敗壞的模樣。
秦司野目光灼灼地盯著展顏。
展顏揉手臂的動作一頓,對上秦司野漆黑的眸子,渾身打了個激靈,不由地嚥了口唾沫。
大腦不自覺浮想出出門時她與秦司野親密的場景,臉陡然一紅,磕巴道:“這…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秦司野嘴角含笑,語氣調侃:“你佔了我兩次便宜,可是要負責的喲。”
這模樣不同於在外面那樣成熟穩重,生人勿近,反倒沾染上了一絲戾氣與痞氣,與往日的風範截然不同。
展顏眼神躲閃,語氣有些心虛:“我…我那是情不得已。”
秦司野笑意不達眼底,拉過展顏練舞時拉傷的小腿,放在大腿上,輕揉著紅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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