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輕語,一定是你!我剛剛還在想,你怎麼可能不在意展顏贏了你,原來你竟然在背地裡搞這些下三爛的手段!你安的什麼心?”
蔣雪萱雙手叉腰,狠狠瞪著厲輕語。
她早就覺得這個厲輕語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更暴露了她的人品。
厲輕語一臉無辜,柳葉彎眉不自覺地擠在一起,一臉委屈。
“蔣同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展同志實力強,我輸得心服口服,倒是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韓晴有點猶豫,她們和展顏是舊相識,她也覺得不會是她們這些人,所以,唯一有可疑的,就只有厲輕語。
只是……沒有實際證據,就相當於胡亂猜測,傳出去,好像她們在霸凌新成員一樣。
展顏捂著還在冒血的手,看著厲輕語冷冷一笑:“抱歉,我和雪萱的心思一樣,都覺得你的嫌疑最大。”
厲輕語眼含熱淚,一副被誤會傷透心的樣子:“展顏,我進歌舞團是想加入你們的,不是要和你爭個高下的,看到你受傷,我也很難受得好嗎?”
蔣雪萱看到厲輕語裝模作樣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冷哼一聲,指著厲輕語喊道:“你說再多也沒用,你要是想洗清嫌疑,就拿出證據!”
厲輕語的臉上不僅沒有半分慌張,反而蹙了蹙眉,欲言又止道:“我是沒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有人應該能為我作證……”
展顏和其他人都愣了一下,有點意外。
很快,她們就明白了厲輕語的意思,為她作證的不是別人,正是許虎。
許虎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先前厲同志為了更好地詮釋角色,確實一直跟我在一起探討,而且,我還給她提了幾點建議。”
此話一出,算是坐實了厲輕語沒有作案時間的事實。
蔣雪萱有些不服氣,提高音量道:“這也不能完全證明她沒有在展顏衣服裡放針啊!說不定,她是趁著中途離開的間隙做的,對,一定是這樣。”
放針又用不了多少時間,一定是她做的!
許虎還沒開口,厲輕語的眼淚已經沿著小臉滑了下來,“蔣同志,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對我有意見,但是,我沒做過的事我沒辦法承認,去求你別這樣對我……”
她哭得梨花帶雨,別說許虎了,就是其他幾個女同志都忍不住心生憐惜,在一旁咬起了耳朵。
“蔣雪萱也太過分了,人家厲同志都拿出證據了,她還揪著人家不放,她就這麼嫉妒人家嗎?”
“害,蔣雪萱就是這種人,自以為是,隨意汙衊別人,我看,她就是團裡的老鼠屎,她在團裡一天,團裡都平靜不了。”
聽著這些話,厲輕語低下頭佯裝抹淚,但嘴角卻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跟她鬥?蔣雪萱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許虎清清嗓子打斷眾人的議論,然後看向蔣雪萱:“蔣雪萱,厲同志是無辜的,你還是多聽聽大家的意見,找找自己的問題的好。”
蔣雪萱小臉一白,張張嘴,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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