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到現在你還打算維護她!證據確鑿,只需要把人帶回去審一審問一問,不就什麼都水落石出了?
我知道你對展顏有情義,我之前也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只是因她的種種行為,早就讓我寒心。
你也別太過於相信她,就算在京市待個十年八年,有些深刻在農村人骨子裡的封建思想,到時也不可能改得。”
沈景行氣得渾身發抖。
更氣的是,展顏離開他之後,居然學了一些防身之術,日子過得越發的順暢。
這樣看來,倒像是他耽誤了展顏三年。
心裡越想越不平衡。
秦司野眉眼凌厲,衝了上去,毫不客氣地給了沈景行一拳。
沈景行身形瘦弱,一拳砸下去,人連退數步。
一股腥甜之意瀰漫在口中,沈景行伸出舌頭,下意識地抵了抵麻木的腮幫子,目光犀利地盯著秦司野,憤怒不已道:“你瘋了!!”
秦司野站在展顏身旁,絲毫不留情面地當著沈景行的面維護著展顏。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深愛的女人,我會無條件地相信她,我也相信她不會做禍害人民群眾的事!
你又憑什麼空口無憑,說證據確鑿,一口咬定我的妻子,就是洩露機密的那個人?”
沈景行抹了一把從嘴角滲出來的鮮血,目光灼灼地盯著展顏。
“呵!”
不禁冷笑一聲,說道:“就憑她在我那做了三年,打掃了我的房間三年,才從家屬院離開,後腳就洩露了機密,不是她還有誰?”
展顏被沈景行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給氣笑了。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伸出手指著站在一旁攙扶著沈景行的宋晚意道:“除了我,還有宋同志和你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你又憑什麼一口咬定,就是我去竊取的?
沈工,汙衊他人可是要罰款的,我還可以舉報你對我人生和精神上的攻擊。”
瞧著展顏這麼理直氣壯的模樣,沈景行不由得有些心虛。
但想起往日種種,又關乎到華國損失,還是一口咬定就是展顏。
“就憑我對你的瞭解,也憑我對晚意的瞭解,晚意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排除她,就只剩下你,不是你還能是誰?”
沈景行雖對宋晚意心存懷疑,但這麼多年的情感,就算是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選擇相信她。
宋晚意不在選項裡,唯一的嫌疑就是展顏。
展顏被氣笑了,看來那一摔還是沒把它摔清醒。
咽不下這口氣。
秉承著有氣當場出的道理,長腿一垮,衝到沈景行跟前。
啪——
絲毫不留情面地給了對方一巴掌。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種關鍵時刻,展顏會動手打人。
這可把宋晚意給心疼壞了:“展顏,你瘋了,你的教養呢,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