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他,一旦展顏搬走,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展顏用力掙脫開沈景行的束縛,垂眸看著握紅的手腕,伸手輕揉著,失望的望著眼前紅了眼眶的男人。
“小事?就因宋小姐的做法,險些間接陷害了一條無辜的人命。
我可不敢在這個屋簷下再待下去,生怕惹得宋小姐不如意,我也死在她手上,我惜命。”
惹不起,還躲不起?
大不了避著宋晚意走。
見展顏去意已絕,沈景行現在心亂如麻,聽不進去任何言論,有無心爭辯展顏說宋晚意壞話,嘴快過於腦。
“你就這麼搬走了,就沒想過我爸的感受?過幾天就是我爸的五十大壽,就算要搬走,也得等我爸過了五十大壽再離開吧。”
能拖一陣是一陣。
至少,能穩住現在急火攻心的展顏。
說不定過段時間,給父親過完五十大壽,展顏氣消了,就不會想著搬走。
一聽沈父過幾天就是五十大壽,展顏的臉色才有所緩和。
這三年以來,沈伯父一直將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對她不薄,於情於理,她確實也應該等沈伯父過完五十大壽再搬走。
這樣想著,展顏還是選擇了暫時妥協,悶聲悶氣的應了聲:“嗯,知道了,等沈伯父五十大壽一過,我再搬走吧。”
見展顏妥協,沈景行暗自鬆了口氣,原想在說些什麼。
對方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趁著他鬆懈的時間,快步進了地下室。
接下來的這幾天。
三人雖同處一個屋簷下,都沒有再打過照面。
展顏因訓練和複習的緣故,每日早出晚歸。
即便在家中待著,也不會出去冒泡,一直待在地下室,不與沈景行,宋晚意碰面。
沈景行一直想找展顏談話緩解現在的關係,奈何一直蹲不到人。
隨著時間消逝。
蔣雪萱和韓晴因整日待在醫院無所事事,再加上展顏幫了她們不少忙,作為回報,一有空便坐著輪椅,來劇院訓練室指導展顏。
在蔣雪萱和韓晴的指導下,展顏的舞蹈也與日俱進,愈發熟練舞蹈動作。
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最高興的無意於許虎,解決了宋晚意這個大麻煩,這部歌舞劇的訓練,也越來越順暢。
為了大肆宣傳此次演出,許虎與院長請了報社記者來採訪。
悠然動聽,飽含節拍的音樂音透過訓練室的門縫和窗戶傳出。
許虎則在外面招呼著報社的記者,一邊介紹著劇院的環境,一邊往訓練室的方向引。
展顏身著練舞服,頭髮利索的紮了個丸子頭,練舞練得汗如雨下,小臉坨紅。
練舞練的專注,所以連著許虎領著記者進了訓練室,也毫無察覺。
嘴裡呢喃著節拍,一遍又一遍的跳著重複動作,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凹凸有致的身形在練舞服一覽無餘的彰顯在眾人的跟前,未施粉黛的臉,在汗水的沖刷下,更直擊人心。
幾名報社記者舉著相機,一邊詢問道:“這位就是你們劇院,此次歌舞劇的女主角吧?”
看著沉浸式練舞的展顏,許虎連連點頭,笑得那叫一個殷勤。
“是的,為了這部歌舞劇,我可是大費苦心,每個步驟都嚴格把控,就連人選,也是以最高標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