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意目光陰狠地瞪著展顏,氣得抬手就想打回來。
展顏眼疾手快,握住宋晚意的手腕,用力地將人甩開。
宋晚意連退數步,險些摔倒在地,好在及時穩住身形,這才勉強支撐住,怨恨地盯著展顏。
“你不也沒事嗎?至於這麼咄咄逼人,斤斤計較?
若不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也不會這樣對你,說到底也是你咎由自取,我們現在也算是兩清了。”
要不是這土胚子礙她事,妄想攀高枝跟她搶男人,也不至於引禍上身。
展顏被宋晚意的這番說辭給氣笑了。
“你倒是說得輕巧,要不是你屢次三番地找事,會鬧出這麼多烏龍?我和你無冤無仇,是你先找我問題,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反倒反咬我一口?”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反倒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歸咎到他人身上,真是好教養。
宋晚意被質問的有些心虛,但一想到自己回國後,大多數的倒黴事都源於展顏,當即硬氣了起來:“這本身就是你自找的。”
展顏深呼吸口氣,想起秦司野在醫院時說的那些話,不想再與宋晚意浪費時間,警告一番。
“你這樣做,遲早會遭報應的。”
越過對方朝著地下室走去。
宋晚意氣不過,追上去想找展顏理論,卻見對方在收拾東西,眉頭一皺,不滿地問道:“這破地方再怎麼收拾,也無法掩蓋你身上的土味。”
展顏收拾行李的動作不斷,頭也不回地回應道:“我馬上就搬走。”
見展顏要搬走,宋晚意欣喜若狂。
這樣一來,沒有礙眼的人擋著,她的任務也能夠順利的進行,就能完美完成任務。
可一想到展顏先前對沈景行死纏爛打,又有結婚的念頭。
不禁懷疑展顏這樣做無非是想引起沈景行的注意,當即陰陽怪氣地譏諷著。
“你以為用搬出去的方式來威脅景行,他就會向你妥協?別痴心妄想了,任憑你怎麼作妖,你也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展顏絲毫不理會,繼續收拾行李。
“晚意,你在地下室嗎?”
忽然,地下室門口傳來沈景行疑惑的聲音。
宋晚意不屑地剜了一眼展顏,轉身離開了地下室,巧笑嫣然地摟住了沈景行的胳膊,溫溫柔柔道。
“昨晚展同志不是一夜未歸嗎?她剛才回來了,我擔心她在外面受委屈,所以就想問問……”
正準備好好給展顏扣頂帽子,一轉頭就瞧見坐在沙發上的秦司野。
當即不動聲色地鬆開了沈景行的手腕,臉上的笑愈發溫柔可人。
“家裡來客人了,怎麼不跟我說?”
“哦!”沈景行才想起沙發上還坐著秦司野,解釋道:“在研究所碰到的,難得見面,我就讓他上來坐坐,你剛才還想說什麼?”
轉頭看向地下室的方向:“展顏回來了是嗎?”
展顏一夜未歸,他昨天一夜輾轉難眠。
想著展顏今日若是再不歸家,便讓人去找。
當下世道混亂,京市四處危險重重,展顏當真是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如果不是秦司野在場,沈景行必會到地下室要好好追問展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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