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力氣懸殊。
幾個踉蹌,溫楠被賀延洲輕而易舉帶出別墅。
“賀延洲,你放手。”
“告訴我,那兩千萬怎麼來的?”
賀延洲清楚。
在杭城,除了溫家人外,溫楠沒有任何可以依傍的去處。
就算是林佳,怎麼湊,也湊不來這個字數。
【賀少,她是被一個很高的男人帶走的。】
【賀少,這對方的身份,我們醫院不好回答呀,這裡的規矩你也知道。】
【那對家的,直接捐了棟樓,實在得罪不起啊。】
【賀少,溫小姐又拿鐲子去當了,下面的人懂做事,價格壓最低,她賣不出去的。】
這些種種的佐證,盤在賀延洲腦海裡繞。
他悶不過來氣,有被狠狠背刺的感覺。
溫楠除了他之外,還有別人。
賀延洲手臂上的青筋迸發,雙眼紅得要殺人。
咬牙嘶吼著,“那個把你從酒店帶走的男人是誰?”
“賀延洲,你有什麼資格問?”
溫楠撓他手。
一寸寸紅痕驟現,都快撓出血珠了。
賀延洲跟失去痛感一樣,牢牢拽緊她,逼問她。
“不肯說是不是,拿到那兩千萬了不起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溫楠,你能拿兩千萬,我就能玩死溫家,送走溫世傑。”
他眸底翻起巨浪,句句把溫楠往懸崖上推。
溫楠手腕被擰得麻木不堪,淚落下,另一隻手掌高高抬起。
一秒後隨後
巴掌打得沉,深,疼。
“賀延洲,別叫我恨你一輩子。”
罵,打,棉花捶石頭上,傷的只有自己。
溫楠整個人軟了下去。
賀延洲舌尖頂了頂被扇紅的腮幫,尖牙微露,涼涼發笑。
“溫楠,【秋宴盛典】你不會退出的,退了,就再也沒機會找媽媽了。”
溫楠眼底最後的光,熄滅了。
她的一切,都被賀延洲掌控在手中。
賣給周言垏如何。
錢,勢,權,她一樣都扛不住。
賀延洲睥睨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心會疼。
揉擦她溼淋淋的臉頰,“楠楠,恨我一輩子?你恨不起的。”
“延洲。”
倏然,一道渾厚有勁的聲響,劃破窒息的爭吵。
賀延洲收斂氣焰,探眸去望。
假山後邁步而來的,是他自小敬畏的人——賀泰國。
賀家的一家之主。
昨天,賀泰國說今日會過來僑園一趟。
賀延洲收到風聲,拿溫世傑把溫楠哄騙過來。
賀泰國人老,眼尖。
一眼瞟過,溫楠臉上有淚水反光。
他擰眉,質問:“溫楠這是怎麼了?”
賀泰國一直很鐘意溫楠這小姑娘。
性子溫純,善解人意,對自己孫子又是死心塌地的。
如今這豪門圈,別說長輩婚姻亂七八糟,後輩也是東一個藏,西一個藏的。
能忍的,就表面和睦。
不能忍的,結幾回,離幾回。
他希望,溫楠能給賀延洲一個平平穩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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