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著司機開車。
她同周言垏，重新落座到最後排。
“你長得太好看了，小姑娘要被迷暈了。”
宋婉凝承認自己是個很小氣的人，尤其是在認定一個人之後。
她的小氣不張揚，但會坦露，給她想要的人看。
周言垏輕笑了聲，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模樣。
宋婉凝肩膀靠向他，偷偷聞他身上的味道，“你說，林軒哥真的在同溫小姐交往嗎？”
周言垏薄唇不動聲色地抿了下，“你說呢？”
“我見林軒哥看溫小姐的眼神，很溫柔，很保護。”
周言垏沒說話。
“溫小姐卻是很平淡。”
宋婉凝揣測完，周言垏垂眸，若有所思道：“你真想轉行？”
“你就說我分析得準不準？”
宋婉凝眼裡，沁著柔情，也掩著窺探。
“那你說說我和你？”
周言垏的心，更能藏。
不答，反問，互相試探。
宋婉凝不敢太過動作，怕引起周言垏的反感。
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看似成雙入對，在外也是心照不宣。
但彼此清楚，周言垏除了挽手外，再親密的動作，沒有。
他像是不可不服從父母之命一樣，給了軀殼，沒給靈魂，沒有心。
宋婉凝唇角的弧度淡了些，有酸澀。
但她是臺柱，有該矜持，驕傲的地方，“我看你，有未來的期許。”
“我呢？”周言垏涼薄開腔。
宋婉凝下意識抖了下手，確切的答案在心頭徘徊，“你對我，有溫色。”
可就是沒有男女之情......
宋婉凝強迫自己嚥下這一句，換了另一句鋌而走險的話，“但你看溫小姐的眼神變了。”
“哦？”
宋婉凝視線，落到窗外，出神似的，“是複雜的情愫。”
她話落，看回周言垏，“你是不是很厭惡她？”
“我這麼小氣？”
周言垏挺了挺腰身。
宋婉凝挽他手臂，“既然真的討厭，何不把她從秋宴盛典上換下來，我看新聞，嘉海退出了。”
“嘉海退出，不代表她。”
周言垏嚼字，是冷厲的口吻。
抬回手，宋婉凝落了個空。
*
溫楠忙了一整天回來。
溫世傑犯困，沒吃晚飯，窩床上睡覺。
林佳還沒下班，她做了一桌子菜等著。
七點，林佳同陳晉回來。
“佳佳，我不知道陳公子也來。”溫楠在餐桌旁起身，看見陳晉的臉，有些侷促。
林佳拍了拍腦袋，“楠楠，這些天你不在，陳晉公司忙完就回來陪我吃飯，我給忘了。”
“沒事，我做了飯等你，就是不知道陳公子合不合胃口。”
溫楠轉身進廚房拿碗筷。
“溫小姐不用客氣，我隨意，今天是有口福了。”
林佳丟下陳晉，擠進廚房，挨著溫楠肩膀，“楠楠對不起，我糊塗。”
溫楠摸了下她腦袋，“說什麼呢？這是你家，帶男朋友回來不是挺正常嗎？”
林佳接過她手裡的碗，“這也是你家，你和小杰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佳佳。”
溫楠落寞喊住她。
林佳：“怎麼了？”
“我和小杰，要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