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楠被周言垏一把撈起,坐身上。
猝不及防的。
觸及靈魂深處的感覺。
她唇邊溢位稀碎,忍不住張嘴/咬。
周言垏握住她,en/進了些,啞聲,“他知道你這麼野嗎?”
溫楠不出聲,面板汗津津的。
周言垏側過頭,尋她臉頰,反“咬”她小腮幫。
“他不知道,對不對?”
溫楠知道周言垏在提誰,就是分不出多餘的心思去想,“手。”
“嗯?”
周言垏吮住她微張的唇,間隙間,“沒碰到。”
“不是,要抱你。”
兩隻廢手,一側一掛。
垂著,吊著,手指靈活,但無處用功。
溫楠想抓他,撓出紅痕。
讓他嘴這麼壞。
周言垏混不吝輕笑,緩下吻她的動作。
汗溼的鼻尖,剮她同樣紅潤的鼻頭,漫不經心,“想抱我?”
他壞透了,無時無刻不想著逗弄她。
溫楠軟到不行。
眼睛,唇瓣,身子。
甚至連撥出的氣息,都軟到令人催生出最原始的頑劣根性。
她不肯正視問題,閉口不答。
周言垏耐著性子等,腰腹不停。
“周言垏~”
“喊別的。”
“不會!”
溫楠快哭了。
溺死在海底,喘不來氣,又被人這般袖手旁觀的樣子,委屈得要命。
兩人久違,周言垏哪裡捨得讓她這般期期艾艾地等著愛憐。
可回回想起,她間接護著賀延洲的樣子,為他心煩意亂,又順接一個林軒,她親口變相承認的“男朋友”。
周言垏唯有這般擁緊,填滿,才足以安撫自己躁動不安的心。
溫楠,說好的,兌現承諾呢?
“想想你第一次見我,喊我什麼?”
周言垏低啄她溫紅的耳廓,就這麼故意。
溫楠搖頭,髮絲掃他唇角,“不知道。”
周言垏悶了口氣,“就先這樣。”
——
躺回床榻,溫楠渾身都在抖,“周言垏,我喊的是周言垏。”
指尖揪著被單,她能想到的,只有他的名字。
“不對。”
“是。”溫楠吊著口氣反駁。
她明明記得,當時老師在介紹他,她喊的就是他的名字。
雖然他的名字,溫楠早已在賀延洲口中聽過無數次。
小腿被用/力,折起。
溫楠都覺得自己的五指快穿/破那層被套了。
“你喊我哥哥。”
周言垏眼尾侵蝕著薄紅,胳膊鼓脹的肌肉,梆/硬,有型。
在溫楠的視線裡,一厘厘地跳動著節奏。
“沒有,你胡說。”
溫楠輕晃的腦袋,被周言垏俯身牢牢包裹在手心裡。
周言垏氣笑了,“誰幫你撿掛在樹上的風箏的?”
轟鳴一聲。
電光火石般,在溫楠耳蝸內,炸開煙花燃燒迸發出的灼灼聲響。
高一那會,溫楠午後跟林佳在學校草坪嬉鬧。
秋高氣爽的天氣,兩人放風箏解悶。
白色校服,百褶的短裙,靈動,飄逸。
是溫楠乾淨,朦朧的面龐。
【啊——掛樹上了。】
【楠楠你別蹦,擔心扭到腳。】
那風箏,賀延洲在一傳承手工店定製的,溫楠捨不得,非要拿下來。
樹枝高,她蹦到精疲力盡了,連根帶子都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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