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州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個袋子,他直接丟到了後面的座椅上,姜苒也沒看到是什麼。
他掃了眼姜苒的脖子上,啟動車子。
“謝謝!”姜苒脖子上系的是國風絲巾,跟她身上的外套很搭,最重要的是能遮住她脖子上他咬的那一口痕跡。
“我乾的事我當然得善後,”賀岑州連她的謝意都不承。
不要就不要,反正如他所說是他作的孽,他給她拿絲巾也應該。
人啊最怕想開,一旦想開了,那便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兩人一路無話的到了療養院,車子停下的時候就看到外婆已經眼巴巴的等著了。
看著外婆等待的眼神,姜苒的眼眶還是酸了,以前不懂那些嫁人的女孩為什麼會哭,現在她明白了。
雖然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可有些東西的實質變了。
姜苒下車跑過去抱住外婆,緊緊的抱著,好像她們隔了不是一夜沒見,而是一個世紀一般。“”
“結婚了,還跟個小丫頭似的,”外婆撫著她的頭髮,聲音溫柔。
“在您這兒,我永遠也不會長大,”姜苒撒嬌。
她們說話之間,賀岑州過來了,他將手裡的袋子給了在一邊照顧外婆的護工,“我和我太太的喜禮。”
護工受寵若驚,當看到袋子裡的東西更是雙眼放光,“謝謝,謝謝。”
“你這麼辛苦照顧外婆,以後還會有謝禮,”賀岑州一句話點了護工,只要盡職不會缺這些禮物。
雖然護工是療養院的人,他賀岑州說句話她不敢違抗,可她現在負責照顧外婆,所謂現官不如現管,這個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護外婆的人得到了實惠才會盡心的照顧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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