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可以冤枉我?”
賀岑州低低的聲線,染了幾分委屈。
他是戲精嗎?
怎麼這麼會演?
姜苒都被他弄的不知該說什麼了。
叩,叩!
賀岑州剛擦的乾淨的手指敲了下他面前的餐盤,上面放著他剝了那麼多唯一放在自己盤子裡的蝦肉,“這個玩意我是剝過不少,但除了我之外能有口福吃的你是第一個。”
他這是解釋嗎?
可他為什麼要給她解釋?
姜苒弄不准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回了句,“那我真是三生有幸。”
“嫁給我賀岑州你那是祖墳冒青煙,”賀岑州還真是自負的一點臉不紅心不臊。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存了什麼心思,但剛才的對話也算是說明了他娶她的原因,“賀先生這樣的大人物想玩弄收拾我一個女人很簡單,不必這麼辛苦的演戲。”
姜苒說完站起了身,抬腿走出了餐廳。
塞多納的夜很冷,完全沒了姜苒剛下飛機的舒適感。
比起城市的冷,冷的更是一顆心。
賀岑州娶她不過是一場報復,或許不止是一場報復,他在用自己高階的玩法在玩她,可以給她極致的溫柔和體面,也可以往她心上釘一顆拔不出卻只要一呼吸就會疼的釘子。
所以他可以對她時而溫柔,又時而毒舌。
不愧是賀岑州就連報復恨一個人都手段非同一般。
車子帶他們來,也帶他們走,回去的路上更比來時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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