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讓世辛在院子裡以及家門口安裝了監控。”
“客廳裡有嗎?”
“有。”
安小檸扭過臉問,“你是變/態嗎?這是家,不是你的敵軍基地。”
“只客廳有,而且這監控只能我一個人看,別人是看不見的,就算你半夜光著身子在客廳裡果奔,也只有你老公我一個人能看見,當然,你要是跑出了客廳……”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果奔愛好者嗎?
“新婚之夜那個晚上那個男人,經過別墅前方監控和後方監控的車,我已經查出來了。”他好整以暇的問,“你還是不肯說是誰嗎?”
見他又提起這件事,安小檸覺得這個男人的心眼真的比針眼都小,他怎麼就不說說他自己呢?
“我看你是臉大不害臊,我都不說你,你還老說起我來了,一直追究沒完沒了。”安小檸問,“你不是說你查出來了嗎?那就說啊。”
“在我面前,還要繼續演,也真難為你了,真沒想到,你跟葉小天也認識。”
“誰?”葉小天?鬼啊,那天晚上不是顧北城嗎?
“別告訴我你不認識葉小天。”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葉小天不說在海外了,僅僅在S國來說,誰不知道他是個坑爹的富家子弟啊,外人送綽號坑爹王。
見他不說話了,安小檸重申,“我真不認識他……”
“我不想聽。”他語氣出奇的冷,坐起身,一把將臉上的面膜扯掉扔進了垃圾桶。
對於他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安小檸這些天是徹底見識透了。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安小檸算是更加明白了什麼叫做男人心海底針。
仗著比自己力氣大,就為所欲為。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種斯文敗類,溫柔的時候可以把你放進蜜罐裡甜死,粗暴的時候可以把你扔到冰天雪地裡凍死。
他奶奶的。
安小檸在心裡將他罵了幾百遍,一股勁爆發一腳將他踹到床下才算解恨。
——
早晨,天氣陰冷陰冷的,一看這天氣就知道今天不會出太陽。
靳傾月偷偷拉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誰知道靳母在第一時間看見了她,“拉著行李箱想偷溜是吧?”
“媽……”靳傾月上前,“我不想在家,我哥這也結婚了,你讓我走好不好,過幾個月我再回來。”
“不行。”靳母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這次我跟你爸都說好了,堅決不能再出國瘋,你給我好好的待在家裡,想做點什麼就做什麼,別整天一心思往外跑。”
“我是一個自由的人,憑啥把我拘束在家裡啊,媽,再不瘋狂就老了,等我老的時候回首我年輕就是被你強行束縛在家裡,你覺得我會開心嗎?”
“那等你老的時候再說吧。”靳母的話沒有迴轉的餘地,“這麼大的孩子了,怎麼還是不讓人省心,以後等你結婚了,你愛去哪兒去哪兒,到時候讓我管你,媽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