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剛才在電影院問你,你為什麼死活不說,還是心裡有鬼,石少川,你敢在跟我期間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我不依!”
“好了。”石少川摟住她,“我真對別的女人沒想法,有你一個就夠了,你今天怎麼回事,情緒怎麼這麼不穩定,月月,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讓你為這樣雞毛蒜皮的事兒擔心了,好麼?”
靳傾月到底還是嗯了一聲,“你跟到我家幹啥?”
“我還不是在乎你,怕你生氣。”石少川嘆了口氣,“你呀,就還是小孩子脾氣,來你家,也沒買什麼東西,你說我還要進去見你爸媽麼?”
“來都來了,不進去見見,又會說你,反正怎麼都是說。”靳傾月推開車門下去。
石少川也緊跟著下去。
靳父靳母沒想到石少川突然來了,靳傾月訕訕一笑說,“我們倆鬧彆扭了,少川跟過來了,也沒買什麼禮物。”
“我們傢什麼都不缺。”靳母輕描淡寫。
“那成,我們上樓了。”
靳母正襟危坐,“上樓幹嘛?”
“拿點東西,等會下來。”靳傾月拉著石少川,快速的上了樓。
靳母將手上正打著的毛衣給扔到沙發上,直接跟著上了樓。
她輕手輕腳的上了樓,站在門口也沒聽出些什麼聲音,便又下了樓。
這邊剛坐下,那邊靳傾月和石少川手挽著手又下來了,只是靳傾月的手裡多了一個手提袋,看袋子滿當當的,靳母問,“你那袋子裡裝的什麼?”
“化妝品啊。”靳傾月笑眯眯的說,“媽,將這些放在車上,方便我用。”
靳母一看就是怎麼回事,“怎麼?傾月,這個家你都不想回來了是不是?”
“媽,我就將這些放車上,沒說不回家啊,你想多了,我們出去了啊。”她伸出手衝靳母擺擺手,便喜笑顏開的和石少川一同出門,彷彿,之前的爭吵根本不存在。
——
清冷的晚上籠罩著漠然的空氣,池瑞兒站在窗前,目光望著樓下的燈光霓虹。
在這個冬天的夜裡,道路上車輛未曾減少。
她手裡攥著手機,顯示屏正處於撥號介面。
想打給靳傾言,又沒有打。
維持這種狀態已經足足有十幾分鍾。
她感受到了,靳傾言對她的熱度正在漸漸削弱。
安小檸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基本是一天一個電話,兩天見一次面,平均下來都是這個頻率。
但現在,不一樣了。
好像……她不打電話給他,他已經忘記給她打電話了,這太不尋常了,這才多久啊……
池瑞兒伸出手將窗戶推開,一股冷風直竄她的面容,冷的她一個激靈,連忙又給關上。
最終還是按下撥號鍵,他的號碼。
一串鈴聲之後,他接聽了,“喂。”
池瑞兒拿著手機,卻未出聲音。
“瑞兒?”
池瑞兒將電話突然給結束通話,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心裡莫名的有些難受。
她的命為什麼是這樣,她的人生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
從小父親就沒了,原以為繼父能填補父親的空缺,卻未料到是一個無法向任何人說起的痛苦,好不容易逃離那個家,卻又無法割捨母親。
如果讓她重新回到在選擇顧北城和靳傾言的時候,她會選擇靳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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