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又怎樣,不清楚又怎樣,即便是結局也該了結一下,哪怕知道結果是什麼樣,也不要讓自己後悔。”
龍天澤想起她讓自己去接她,坐在後排她被石少川哄得神速變臉,嘴角揚起一抹自嘲,“不是我不去,是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塊了,又不是一年兩年了。”
“看,那是誰?”凌祠夜站直身子,將酒杯放在桌面上,然後朝著目標走去。
龍天澤和靳傾言站在那裡,看著凌祠夜跟靳傾月和石少川說話,後者的視線也看過來,三個人一起朝著這邊走來。
龍天澤手莫名的有些抖,心口像是被壓住了一塊石頭。
他知道這件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但看她在另外一個男人旁邊巧笑嫣然,就恨不得拿塊板磚把她給敲醒。
“恭喜你啊。”龍天澤開腔。
“謝謝,希望你是發自肺腑的說的。”靳傾月衝調酒師要了兩杯酒,遞給石少川一杯,自己一杯。
“你說對了。”龍天澤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條腿屈膝,“這話怎麼可能是我發自肺腑說出來的。”
“呵……”靳傾月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是這樣。”
“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他將酒杯中的酒水反手倒在了地上,手也驟然放開,完整的杯子頓時支離破碎的摔在地上。
再也沒有說什麼,起來轉身離去。
“龍天澤,你混蛋!”
他腳步未停,穿梭在人群中出了夜場。
“哥,你看龍天澤說的那話,什麼叫好白菜叫豬拱了,太不是人了。”
“你閉嘴。”靳傾言冷淡的吐出這三個字,也走了。
凌祠夜驀然笑了,兩手抄進褲袋,笑著看著靳傾月,隨後伏在她耳邊言語了幾聲,靳傾月原本憤氣的臉色刷的變了。
“祠夜哥……”
凌祠夜衝她擺了擺手,“早些回去,拜~”
一直站在旁邊的石少川見沒人了,才說,“他在你耳邊說了什麼啊。”
靳傾月搖頭,“沒說什麼,我們也回去吧。”
“月月,到底說了什麼,我想知道。”
靳傾月盯著地面,突然也哈哈笑了起來,“少川,我早就知道了,哈哈哈哈。”
“什麼?”
“祠夜哥告訴我,龍天澤喜歡我很多年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啊。”
石少川乍然,想到剛才龍天澤的話,頓時也不生氣了,畢竟他永遠都得不到眼前這個女人了,因為她是他的!
心裡滿滿的成就感讓他有些飄飄然,別人無法得到的他輕易得到了,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