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承望看來,溫樂瑜不可能懂醫術,說的什麼冰跟火的就是在胡扯。
他母親的病連市裡面的專家和副院長都束手無策,病人突發狂躁,不用鎮定劑用什麼?
難不成就任由他母親這樣不管?
要知道,他母親現在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每一次的突發情況都是要命的,根本容不得一點馬虎,差錯!
一個看上去沒多大的女同志胡亂說兩句話,阻礙他救治,簡直就是拿他母親的生命開玩笑。
溫樂瑜神色冷淡下來。
這已經是今天邵承望兩次呵斥她了,前一次她看在銀針和邵承望孝心的份上,她可以不在意。
但是質疑她的專業能力,認為她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就是對她的侮辱。
溫樂瑜掉頭就走。
“小同志,還請留步!”
李副院長卻是叫住溫樂瑜,轉頭不贊同的看著邵承望道:“承望,這位小同志說的沒錯,現在不能給你母親用鎮定劑。你這樣做才是害了你母親!”
邵承望不可置信的愣住了。
他可以不相信溫樂瑜的話,但是李副院長從醫四十多年,無論是醫術還是其他方面都是他不可企及的存在。
他都這樣說,那……
李副院長沒看邵承望的臉色,他慈祥的面孔上笑眯眯的看著溫樂瑜。
“小同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那依你看,這種情況該當如何?”
這才是正常人的態度。
溫樂瑜對這個身板筆直很有精氣神的李副院長很有好感。
秉著對病人要認真負責的態度,她說道:“先人力控制住病人不要讓她亂動,再施以針扎,刺入病人前胸的巨闕穴……”
溫樂瑜是根據自己的判斷說出的治療方法。
李副院長越聽,眼睛越亮。
等溫樂瑜說完後,他親自動手給病人施針。
幾分鐘後,老太太穩定下來不躁動了,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邵承望連忙去檢視母親的情況,發現母親的情況不僅沒有繼續惡化,反而比之前更平穩了許多!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溫樂瑜,心中翻滾著。
他從醫二十多年,一路走到科主任的位置上,今天居然被一個看著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上了一課?
“不錯,小同志,你說的方法很有用!”
李副院長臉上都是喜色,看著溫樂瑜像是在看一塊稀世珍寶一樣。
“小同志,叫什麼名字,在哪所大學上學,教導你的老師是誰?”
溫樂瑜:……
她是上過醫藥大學,也有老師教導,但那是現代的。
原身可什麼都沒有。
“我叫溫樂瑜,沒有上過大學,知道的這些都是跟一位老中醫學的。”
莫須有的老中醫再次擋槍。
溫樂瑜說的理直氣壯,一點不心虛,“平時幫他洗洗衣服打掃衛生,他就教我一些。不過現在那位老中醫被他兒子接出國了,我就自學的。”
這下輪到李副院長驚訝了。
沒有上過正經的大學,全靠一位老中醫教導,居然能有這樣大的本事!
“不錯,很不錯,小同志你天賦很高啊!”
李副院長教過不少人,但是沒有一個能在溫樂瑜這個年紀,有這樣水平的。
如果沒有紮實的理論基礎,和豐富的看病經驗,是不可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特別是還知道施針,熟悉全身的穴位,知道扎哪兒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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