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她直接從床頭上扯過兩本本子和筆,分別遞給兩人。
“你們把自己知道的對方犯過的錯誤都寫在本子上,誰犯的錯誤少,等下就會少受一點罪。”
說著,不等他們開口,兩道雷電異能就打在了對方身上。
兩人的慘叫聲隨即響起,比起年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雷電從兩人的面板鑽入,順著四肢百骸走了一圈,才被江明月召回。
“寫不寫?”
江明月笑容可掬,可落入賈富貴他們的眼裡,卻比鬼還可怕。
“寫!”
“寫!我寫!”
兩人連滾帶爬地從她的手中接過紙筆,而後對視一眼,默契地分散開,開始寫對方犯的錯誤。
雖然不知道剛才江明月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他們感受到從所未有的痛苦。
但那種感覺,他們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遍了。
兩人一會兒奮筆疾書,一會兒冥思苦想,那態度,比當初上學的時候不知道要認真多少倍。
足足過去半個小時,兩人才哆哆嗦嗦地把本子交給了江明月。
“來,簽上自己的名字,按個手印。”
江明月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把本子交給兩人。
兩人在看清楚對方交代的關於自己的錯誤後,都是咬牙切齒,眼冒殺氣地看著對方。
逼著兩人簽了字後,江明月再次送了兩人一道雷電異能後,任憑兩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直接轉身離開。
江明月的家,在隔著一條街的繁榮地帶,每一棟房子都是極富特色的豪華建築物。
只是現在正是特殊時期。
這一帶的人,要麼是攜著家眷去了海外,要麼就是被小兵們抓去下鄉改造了。
江明月的父母,就是被送去下鄉改造了。
畢竟,她的母親白靜雅是地主家小姐出身。
如果不是因為外公白禹錫是紅色資本家,抗戰的時候,捐了不少物資給軍方,更在解放後把田地都分了,只怕情況會比現在還要糟糕。
原本父親和母親是想要等到江明月和相親物件結婚後,再離開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江懷仁這個畜生打上了江明月的主意,去割尾會舉報了他們,逼得他們不得不提前離開了。
這才有了原身被下藥致死,換了一個芯子的事情發生。
看著面前偌大的歐式別墅,江明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生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江明月依舊還會是那個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不識人間疾苦。
不過幸好,這個動盪的時代,很快就會過去,只要熬過了這短暫的黑暗,就會迎來璀璨的初陽。
才進門,江明月就聽到臥室中有奇怪的聲音傳來。
“啊,蔣大哥,你好急啊,也不等人家先脫了衣服……”
“寶珠妹妹,誰讓你這麼勾人呢!這衣服別脫,就穿著吧,更勾人……”
“蔣大哥這麼喜歡看我穿著明月的衣服,是不是對那個小賤人有想法?”
“怎麼,寶珠妹妹吃醋了?這衣服不是你自己要穿上的嗎?怎麼現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