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強忍笑意,委屈開口,“二叔,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雖然你和寶珠姐的所作所為無恥至極,但咱們到底是一家人,我怎麼會燒你家呢?”
江寶珠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指著江明月,聲音顫抖的罵道:“賤人,一定是你,你毀了我還不夠,現在還燒了我家,我跟你拼了!”
一旁的群眾見狀,連忙上前控制住了江寶珠,“你這是幹什麼?當著大傢伙的面還想行兇?”
江懷仁在一旁陰沉著臉,不僅不制止江寶珠的瘋狂行為,反而抬手指向江明月,“除了你不會有人幹這種事,江明月,我算是小瞧你了!”
江明月卻依舊保持著無辜的表情,她環顧四周,故作傷心地說:“二叔,大傢伙都看著呢,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可別冤枉好人。”
圍觀的群眾眼看江家父女咄咄逼人,立刻站了出來。
“老江,你消消氣,明月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會燒你房子呢,要我看這就是一場意外。”
“對對,你有時間懷疑自己的侄女,不如去公安局報警,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
看到大家紛紛替自己說話,江明月的心明顯觸動一下。
她穿越而來,對這裡本來沒什麼感情,尤其原身二叔一家人對原身行徑惡劣,更不會讓她感到什麼愧疚。
但現在,不算熟悉的淳樸鄉親們卻給她帶來了一絲溫暖。
江懷仁臉色難看,但礙於現場人太多了,自己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自己家是江明月這個賤丫頭燒的,只能攥緊拳頭,暫時忍了下來。
不過,他家被燒了個精光,這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江明月眼看江懷仁不再無能狂怒,嘴角帶笑的朝那些替自己說話的鄉親們一一道謝,然後轉身就走。
她可沒功夫在跟江懷仁父女在這浪費時間,她要趁這個時間,再去準備些東西。
由於捐贈房屋的事,這幾天江明月沒少往居委會跑,她會來事,用不少小東西哄的居委會那些組長們高興不已,有關她父母的事對她知無不言。
從他們嘴裡,她聽到了原身爸媽在海島過的並不是很輕鬆,那裡條件艱苦,她擔心老倆身體,所以打算去買些常用藥備著。
誰知在去衛生室的路上,江明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賈富貴……
“喲,這不是明月嘛,這是去哪啊?”賈富貴一臉淫笑的看著她,目光不斷在江明月身上來回掃視,帶著幾分貪婪。
江明月心中不悅,臉色難免冷了幾分,“賈主任,我跟你好像沒那麼熟,以後你還是喊我全名的好。”
這個混蛋和江懷仁一丘之貉,要不是她在關鍵節點穿過來,原身恐怕早就遭了他們的黑手。
越想越氣,江明月看向賈富貴的眼神也越來越冷。
賈富貴卻沒看出她眼底的厭惡和冷意。
看著她一身白裙,一頭烏黑秀髮披在腦後,越發顯得她膚白如雪,清麗脫俗,賈富貴只覺的心猿意馬。
他勾起一抹自以為很帥的淺笑,故作關切地說道:“我這不是想著你可能需要幫忙,想著幫幫你嗎?你去哪?我騎車帶你去。”
看著這張油膩又粗糙的老臉,江明月的心中一陣噁心。
想到什麼,她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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