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本以為水是蕭澤渝給他自己倒的,沒成想他朝她遞來。
“給我的?”她有些意外。
“嗯,你嘴唇似乎很乾。”蕭澤渝道。
聽到他口中吐出嘴唇二字,江明月下意識將唇抿了抿,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剛才在認真講藥材和藥理,難道蕭澤渝一直都在看她嘴唇?
這人…
見江明月站在原地沒動,蕭澤渝道,“杯子是新的,沒人用過。”
他看著完全沒有其餘意思,或許只是人家細心呢。
江明月把腦子裡雜七雜八的想法拋開,內心譴責自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哦。”
她掩飾似的喝了口水才又問,“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在末世時幾乎每天都忙碌,眼下只是休息幾天而已,江明月就覺得渾身上下難受。
說來說去就是賤,非得給自己找點活幹,勞碌命。
“貼身保護我。”蕭澤渝道。
江明月狐疑看著他,“有必要嗎?”
她懷疑這玩意兒想消遣她,海島除去村民之外就是知青,唯獨只有她最危險,他哪裡還用防別人。
可蕭澤渝臉上看不出絲毫調侃,“有必要,過幾天李家破產可能會反撲。”
這話說的倒也有道理,而且李家盤根錯節有那麼多口人,蕭澤渝也沒法一網打盡。
“行,那我就貼身保護,但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行。”江明月暢快答應。
她沒發現蕭澤渝背過身去時,那雙墨眸中笑意越發濃厚。
江知青是個實誠人,太老實才容易被騙。
“軍長!海島大隊長在門口等著,說想請江知青走一趟。”梁文博在外頭敲響房門。
“正好現在沒事,我和你一起去。”蕭澤渝道。
江明月嗯了聲,她得貼身保護他,所以他跟著她沒有毛病。
兩人到樓下時大隊長正在原地來回踱步,臉色非常焦急,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看到江明月他連忙道,“江知青,不好了,咱們村醫剛才不知道為啥突然就栽倒在地下。”
“他現在臉又青又紫,我看著都覺得害怕,咱們村裡也就只有你會醫術。”
江明月會醫術這件事大隊長略有耳聞,但不知道她會的精不精。
就算不精通也沒任何辦法,現在只有她了。
“趕緊帶我過去看看。”江明月正色道。
她直接跟著大隊長往前走,蕭澤渝緊隨其後,梁文博也想跟上來,被他一個眼神嚇退。
最後他只能乖巧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軍長和兩人一起離開,心裡那叫個不是滋味。
梁文博跟隨蕭澤渝這麼多年,自然能感覺出他對江明月有所不同,否則不可能刻意讓他對江知青多點尊重和分寸。
既然兩人都有意思,那就應該無論身份,只論誰更能吸引她。
終有一天…梁文博摩挲著腰間別著的手槍,眼神越發晦暗難明。
村醫是在大隊暈倒的,正好端端跟大隊長說著話,莫名其妙就那樣了。
大隊的人把村醫轉移到床上,都擔憂守在他旁邊,生怕他有三長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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