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陸路。”蕭澤渝道。
他劍眉簇著,墨眸中盛滿慎重與冷光,江明月對這兒不熟悉,全聽他安排。
“會不會對海島那邊村民們有影響?”她有些擔憂問。
蕭澤渝搖頭,語氣篤定,“沒事,他們不敢光明正大動手,除非想找死。”
江明月鬆了口氣,只要海島大家沒事就行,那兒有太多她珍視的人。
“走,再去換身衣服。”蕭澤渝話畢,再次牽起她放在身側的手。
感受著兩隻手牽在一起的熱度,江明月心頭傳來絲絲縷縷奇異感。
除此之外又疑惑,明明已經甩了那些人,為什麼還要牽手?
兩人離開死衚衕的同時,另外一邊。
“該死,跟丟了。”劉姐氣喘吁吁,憤恨道。
“應該的,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兒。”胡三對此倒並不意外。
他滿臉盡是興奮,蕭澤渝越強,越讓他覺得有徵服感。
“離開南莊鎮的路只有兩條,你一條我一條守著,他們就算長著翅膀也飛不出去。”胡三道。
劉姐眼中閃過精光,“你守水路,我守陸路。”
胡三沒搭話,他眯了眯眼睛冷笑一聲,蕭澤渝就是在水路被抓的,他重走水路的可能性很小。
“胡三,別忘記上面說的話。”劉姐低聲威脅。
她確實抓住了胡三死穴,他舌頭舔了舔上顎,冷臉道,“行,聽你的。”
劉姐帶著一大半人呼呼啦啦離開,胡三則朝地下吐了口唾沫。
“哥,那船都毀了,咱們守水路也只是浪費時間啊。”胡四湊上前,滿臉義憤填膺。
“你聽那老女人的幹嘛,成天到晚在咱們面前耀武揚威,要我說咱們不如趁機做掉她,一勞永逸。”
胡四將手放在脖子上劃了下,又衝胡三微抬下巴慫恿他。
“不行。”胡三麻利拒絕。
胡四翻了個白眼,臉上盡是不憤之色,真不明白他哥怎麼那麼慫。
如果領頭的是他,這會兒姓劉的早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給前頭兩位哥哥去陰曹地府賠罪了。
“胡四,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也非一日之功,我們只能徐徐圖之,總有她贖罪的那天。”胡三低聲哄著自家兄弟。
這個總字讓胡四心裡更加不爽快,到底什麼時候能弄死姓劉的,難道要在她活夠後嗎?
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他是真的不想再等,或許他可以提前動手,來個先斬後奏。
“咱們也去陸路那邊,守在劉姐部隊前頭。”胡三下定主意吩咐身後眾人。
這盤好菜不能讓劉姐獨享,他也必須分一杯羹。
江明月和蕭澤渝搖身一變,已經換上乾淨整潔的衣服,後者還在頭上戴了個圓簷帽,看起來極有學問。
兩人在街上低頭走著,即便看不見臉,卻也引起許多人注意,他們之間的氛圍實在般配。
天色漸暗,蕭澤渝道,“先在南莊鎮休息一晚,明天再出發吧。”
“行。”江明月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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