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明月忍無可忍之時,書房門從內開啟。
“梁副官。”蕭澤渝沉聲道。
他這語氣跟叫狗似的,梁文博臉上一閃而過不滿,又不得不跑過去戰立。
討人厭的傢伙終於被叫走,江明月加快速度離開此處,內心希望蕭澤渝管好這隻賤狗。
一連幾天江明月都窩在知青點裡,將藥膏所需材料與製作方法全盤寫出,細心標記重要點。
其實這玩意半天就能寫完,她怕蕭澤渝覺得太快,這才故意拖了拖。
蘇雪現在每天都很輕鬆,她直接包了江明月一日三餐,外加想洗衣服什麼的全管。
和大佬當好姐妹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她必須得牢牢抓住。
江寶珠和李雪梅當面罵蘇雪舔狗,她壓根懶得管她們,知道她們心裡羨慕嫉妒恨的很。
誰讓她運氣這麼好呢,明月就是喜歡她。
今天江寶珠身體不適,沒出去上工。
她眼神落在江明月寫寫畫畫的藥材上,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恬不知恥湊了過來,“表姐,你在寫什麼?”
“這些好像都是藥材,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懂醫。”
江明月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江寶珠咬緊唇瓣,她搬來個凳子坐在旁邊,“表姐,從前是我不對,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
“咱們倆是姐妹,來了海島應該守望相助,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想找機會跟你和好,你能原諒我嗎?”
這次江明月停了筆,事出反常必有妖,江寶珠絕對有問題。
她倒是想看看這玩意兒又搞什麼么蛾子,“能。”
江寶珠本還以為自己得再胡說一通,沒想到江明月這次這麼好說話。
她驚喜同時又有點狐疑,試探問,“表姐,你真的要原諒我?”
“嗯。”江明月點頭。
她又補充了句,“我媽說再怎麼咱倆也是姐妹,沒必要鬧的這麼僵。”
言外之意就是因為白靜雅,江寶珠鬆了口氣。
她笑容燦爛,“我就知道伯母疼我。”
“表姐,你寫這麼久一定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江寶珠當著江明月的面拿起杯子,走到溫壺前背身到水,將白色粉末撒入其中。
粉末與水完美匯合,壓根看不出有任何不對之處。
江寶珠將水放在桌上,她很會演戲,臉上表情完全沒有絲毫變化,江明月拿起水杯做出要喝的動作,實則是放在鼻下輕嗅。
她心中瞭然,水裡被下了東西。
剛才江寶珠明明已經知道她會醫術,結果還自作聰明。
江明月將杯中水一飲而盡,末了還說了句,“謝謝。”
“咱們倆是姐妹,有什麼好謝的。”江寶珠甜聲道。
這會兒她已經開始期待,想看到江明月被糟蹋了。
江寶珠現在純粹是提前行動,她不想讓李澤成得手,只能先壞江明月清白。
人已經安排好,就等藥效發作。
江明月起身開啟櫃子,從裡面拿出包桃酥,將其擺在江寶珠面前,“吃嗎?”
桃酥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氣味,女生很難拒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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