餛飩攤老闆心驚膽顫拍了拍胸脯,他驚訝看著蕭澤渝,感激對他道謝。
若不是今天這位好漢出手相救,餛飩攤肯定得被砸。
“他們在這兒收保護費多久了?”蕭澤渝沉聲問。
江明月走到他身邊,聽老闆道,“具體不知道多久,但我三年之前在這裡擺攤時他們就在。”
“唉,每個月都得交五十,我這餛飩攤滿打滿算一個月純利潤也就百來塊。”
老闆嘆著氣搖頭,這地方不能擺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另擇它處。
三年前就在,看這些人架勢應該是老手。
江明月已經聽明白,保護費是要白給這群惡霸錢。
不應該叫保護費,應該叫惡霸費才對。
“江知青,你在這裡守著,我去趟南莊鎮公安局行嗎?”蕭澤渝問。
“行。”江明月毫不猶豫答應。
老闆連忙叫住他,“好漢,沒用的。”
“這些人之所以能收那麼久保護費,就是因為背後有人。”
“我也找過公安,他們說會抓人,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蕭澤渝墨眸中火焰灼灼燃燒,他很少有像現在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
小小一個南莊鎮,真是給了他不少驚喜。
“我去看看。”他落下這四個字,大步流星離開。
江明月對滿臉擔憂的老闆道,“彆著急,這事你去說或許沒用,但他一定有用。”
蕭澤渝身份尊貴,南莊鎮公安局長都得拿他當坐上賓,敢不聽他的話?
老闆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頹然坐在凳子上。
“對了,這是剛才的餛飩錢。”江明月拿出錢遞給老闆。
老闆連連擺手推拒,“你物件剛才幫了我,我怎麼能收你們的錢,這三碗餛飩就當是我請的。”
江明月啞然,她想解釋她和蕭澤渝不是物件,又覺得沒必要,只默默把錢放在老闆身上。
刀疤臉艱難抬起頭,見兄弟們四仰八叉躺在地下咬牙,他現在還有點力氣。
該死,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可能一個人把他們這麼多人打倒。
那個男人打在身上的拳頭像鋼似的,他被打中的胸口都生疼。
好在現在只剩下個女人,兩人剛才在一起吃飯,應該是情侶關係。
這口氣刀疤臉咽不下去,他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還從沒被人像今天這樣打過。
夫債妻還,理所應當。
刀疤臉眼神鎖定江明月,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長得挺好看啊,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見兩人還在那兒推來推去,他卯足勁兒站起身,偷偷拿起鋼管。
刀疤臉輕手輕腳靠近江明月,老闆看見他時瞳孔猛然縮緊,想提醒又被嚇得發不出聲音。
見是個好機會,刀疤臉猛然把鋼管往下砸。
江明月跟腦袋後面有眼睛似的,身體微微一側就躲了過去。
老闆的聲音後知後覺傳來,“有人。”
刀疤臉見一擊不中,咬著牙又抬起鋼管,這次他沒來得及往下砸,江明月坐在凳子上小腿用力,一記掃堂腳讓他跌倒。
他跌倒的同時,地下塵土飛揚。
老闆目瞪口呆,江明月趁機把錢塞進他手裡,站起身把刀疤臉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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