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這種貨色就是最正統的牆頭草，風吹兩邊倒，也最不可信。
但南莊鎮公安局貿然沒了局長，當地絕對會引起大亂，暫時得讓他活著。
“你手裡有沒有能操控人的藥？”蕭澤渝問江明月。
她想了想，“有。”
江明月把手伸進兜裡翻找，實則從空間中拿出個小匣子，裡面放著枚通體烏黑的丹藥，聞起來是澀到極致的苦。
從這個味道就能辨認出，丹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吃下丹藥後你如果敢對我們說謊，將肝膽巨痛，疼痛長之以往慢慢疊加，直到最後你會活生生疼死。”江明月道。
她把小匣子推給局長，用嘲諷眼神看著他，“你敢吃嗎？”
局長吞嚥口水，他確實不敢。
“我能不吃嗎？”他試探問。
江明月雙手抱在胸前沒說話，蕭澤渝抿唇，“能。”
局長剛鬆了口氣，他又道，“你不吃，我殺了你。”
蕭澤渝語氣十分寒涼，還帶著威懾人心的魄力，能感受得出他是真想殺人。
局長原本就慫，現在更慫了。
他毫不猶豫將丹藥吞吃入腹，剛吃下去就感受到靈魂深處傳來的噁心，臭的乾嘔好幾聲。
這丹藥聞起來苦，吃起來卻是又臭又腥，像動物的糞便。
“你們所謂的上級到底是誰？”江明月率先問。
局長搖頭，“我不知道，我和上級聯絡是透過書信的。”
他說完這話後臉色忽然無比難看，手捂著胃疼的在地下打滾，江明月居高臨下看著他。
“我和你說了，敢對我們說謊會有懲罰，你怎麼不信呢？”
局長原本覺得江明月騙他，畢竟丹藥這種東西在小說武俠故事裡才會出現，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真的有？
然而他這次依舊錯了，大錯特錯。
“我說真話！哎呦！”局長悽慘道。
角落處女人又往前爬了幾下，看著他被折磨的樣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雙手用力鼓掌。
局長差點被氣死，這個死賤人。
感受著身上痛感消失，他氣若游絲道，“上級具體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很多人。”
“每次和我聯絡的，以及他們要求我都記錄在本子上了，就在我辦公室。”
這次說了真話肚子果然沒疼，局長心中覺得萬分奇怪，竟然真有這種丹藥。
如果公安局在審訊犯人的時候用上，這世界還能有懸案？
“帶我們去你辦公室，在那之前趕緊把這些女人都放了。”江明月道。
局長滿臉肉疼，但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就算不放都不行，除非想硬生生疼死，只能忍痛把鑰匙遞給她。
江明月率先解開禁錮住女人的籠子，女人懵懂看著她，依舊縮在角落裡，像是隻受傷的小獸。
“她被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瘋了，是被周家放棄的，就算你把她救走也沒用，總不能讓瘋子出去禍害別人吧？”局長在旁說風涼話。
周家放棄的？
江明月心中有種不祥預感，她上前幾步，不可置信問，“周玥，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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