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足有二百六十平。
兩個會客廳,一間餐廳,一間工作室,四個休息間。
除此之外,還有寬敞的陽臺,能欣賞城市江景。
總統套房是最能體驗酒店實力的地方,這兒的傢俱都是用美洲紅木打造,做工精美,氣派十足。
當然,一晚六萬元的價格也相當不菲……
餐桌前,眾人依主次坐好。
使徒坐在主位,兩臂展開按在桌面上,佔據很大一片空間,一副領導的派頭。
蔡成坤坐在使徒左側,他的椅子往後挪了挪,一臉諂媚,端著酒杯不斷地奉承,這次藥廠爆炸損失不少,他得巴結好使徒。
李福海坐在使徒的右側,心裡有些鬱悶,因為蔡成坤對使徒奉承的那些話,以前也跟自己說過,這讓他有種日薄西山的落寞感。
其餘的門徒沒有落座的權利,他們站在四周,負責打雜。
席間,蔡成坤不斷給李福海使眼色,瞥向桌邊酒杯,想讓他敬酒。
李福海心裡鬱悶。
你巴結使徒也就罷了,我跟他沒什麼交集,憑什麼給這個傲慢的傢伙敬酒。
好吧……
畢竟指望他們對付趙野,搞好關係也行。
李福海端起酒杯,不情不願地說著客套話:“早就聽聞使徒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敬你一杯。”
兩人碰杯時,使徒手指點在李福海杯沿往下壓了壓,眼睛撇著天花板,問:“你也是靈虛境?可是我覺得你氣息好弱,不會是冒牌的吧。我也十分好奇,靈虛境的人不知道途漫漫,整天跟蔡老闆這種凡夫俗子攪在一起,能得到什麼?”
一句話,火藥味十足。
身為使徒,背靠地獄門,說話自然有底氣。
而且,他看不慣蔡成坤的做法。
既然決定做地獄門的一條狗,那為什麼還要再供奉別的修道者。
主人的一條狗也在討好其他人,著怎麼能讓主人開心?
現在,只是敲打敲打這位修道者,希望他識趣,早早離開梁州,休想插手藥廠裡面的生意。
蔡成坤一臉尷尬。
他沒想到,使徒大人一開口便針對李大師。
他夾在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蔡成坤可不願得罪李大師,因為李大師幫過他,又是少涵的師父。再則,實力也太強,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氣息弱不弱,咱們待會就知道。”
李福海一把捏碎了杯子,酒水四濺,玻璃碴又在他手裡攥成粉末,一粒粒落在地上。
最近,他心氣十分不順,憋了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洩。
幾名門徒見狀,上前一步,目光逼視著李福海,大有一言不合,拔刀子捅人的感覺。
“大家別衝動,別……”蔡成坤不斷擦冷汗。
使徒端著杯子,慢悠悠地轉過身,面對著李福海問:“你在白象山,也不過三五個弟子。廟裡除了你以外,連個高階武者都沒有。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敢跟我比劃!”話音落下,手腕一抖,將杯中酒水統統潑在李福海臉上。
“你!”
李福海騰地站起身,地板在他腳下顫動,寸寸裂開,朝著四周擴散出去。
就像地震來襲。
桌上餐盤跳動,杯盞滾落。
蔡成坤手腳不知該往哪放,努力維持著平衡。
幾名門徒也是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只有使徒,穩如泰山,他目光含笑地看著李福海:“你打我,我可以不躲。不過你想清楚,你要打的是地獄門的使徒。這代表什麼,我就不必多說了吧。”
地獄門惡名遠揚,門徒眾多。
而且,他們做事極端!
得罪地獄門的修道者下場都十分悽慘。
使徒篤定,李福海不敢。
李福海雙眼冒火,渾身都在發抖,他極不甘心地將怒氣咽回肚子裡,一揮衣袖,道:“你不想讓李某人呆在蔡家,李某人走了便是。”
頃刻間,地面停止顫動。
按理說,李福海服軟離開,事情便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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