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塞坦以前在第六世界是絕對統治地位的存在，沒有任何反抗勢力能活得了一個月。
別說，自打陳澤來了之後，反塞坦組織一天比一天壯大，甚至還能反攻他的個個塞坦基地了。
陳澤那更是隔三差五就過去薅他的研究成果，各種倒賣。
這讓活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塞坦內心多多少少掀起了不少波瀾。
雖然是給氣的。
“你那是幫助麼？”
“那反向幫助也是幫助啊！”陳澤忙道：“我提議，你把希德本體的位置告訴我，作為回報，我十年不去第六世界給你添堵，怎麼樣？”
眼前的金屬人，只是塞坦萬千載體的其中之一而已。
話音剛落，蘇陽目光一撇，一道褐袍人影悄然而至。
“閣下，我……並無惡意。”
褐袍人影一抬頭，露出了一個只有嘴巴的滷蛋頭顱：“只是邀請您過來參與一場遊戲而已。”
“希德？”
“確實是有人這樣稱呼我，閣下若是高興，可以這麼稱呼我。”
蘇陽眼睛一眯：“遊戲？”
“對，遊戲……”希德攤開了雙手：“閣下，您難道沒有發現麼？”
“世界……早已經陷入了混亂之中了啊！”
“呵……有趣。”陳澤收起了飛蛇劍：“來，說說你的遊戲。”
滷蛋腦袋一張口：“閣下難道就不好奇，世界為何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麼？”
“所有的一切突然就毫無徵兆的開始強行捏在了一起。”
“你和我……原本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甚至不是同一個時空的人，現在卻能夠在這裡見面說話。”
蘇陽眨了眨眼：“你想說什麼？”
“末日終章！”滷蛋腦袋一開口：“所有的一切都將混亂，無數世界強行糅合在一起，最終走向末日與毀滅！”
“而末日的序曲是……二十年前！”
“……”
蘇陽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才道：“末日神教？”
“顯然閣下已經瞭解到了不少資訊。”滷蛋腦袋緩緩而道：“他們成功了……但……也並未成功。”
“怎麼說？”
“明日未來，希望不滅。”滷蛋輕聲道：“阿倫撒所帶領的明日信徒們，預見了未來這一天的到來，獻祭了生命，建立了……規則秩序。”
“閣下，應該深有體會。”
“……”
蘇陽沒有做聲，緊盯著希德這顆滷蛋腦袋。
二十年前確實是遊戲開始入侵現實，如希德所言，對應的是末日序曲的開始。
所有的世界開始互相交錯，沒有秩序可言。
直到遊戲規則的建立和不斷完善，世界才逐漸歸於平靜，但是又處於一種未知的混亂之中。
各種世界非常違和的拼湊在了一起。
設定亂崩，規則無序。
這一點，蘇陽感受頗深。
“所以，這就是你引我來這裡的緣故？”
滷蛋腦袋微微頷首。
“本該歸屬於我的力量，因為末日序曲導致世界紊亂，來到了閣下的身上。”
“不過，我對閣下並無惡意。”
“我們可以合作，讓所有的世界回到本該所處的時空去。”
“或者……將這一切歸為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