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一大早,孟月兒就在梁氏房裡鬧騰,百般\u0008懇求梁氏別禁薛姨娘足了。
薛元菱聽聞,雙眼一黑。
一時間竟不知是哭還是笑,她還真要“謝謝”這大小姐,提前結束她這美妙的禁足期。
等她來到院裡,孟月兒喜笑顏開地迎上來。
上下打量著她說道。
“薛姨娘,怎的幾日不見,你氣色更好了?不過這身子也敦實了一些。”
薛元菱嘴角抽抽,連忙問:“我胖了?”
她現在就是靠臉和身材吃飯的,在自己未攢夠銀子前,還得靠著大領導的賞識呢。
孟月兒不成想她那般在乎身形,於是趕緊改口。
“我就隨口一說。”說完又迫不及待地在薛元菱面前邀功。
“我說薛姨娘,這次你可是要好好感謝感謝我,若不是我和母親求了整整一天,你還在禁足呢。”
“吶,上次我欠你的恩情就算還了。”
好傢伙,要不是她,自己還能多快活兩日呢。
薛元菱剛進門,便看見梁氏已經坐在桌子上等了,眼前還放著上次薛元菱做的撲克牌。
這……是湊角兒來了?
果不其然,人還沒落座呢,孟月兒就指著撲克牌說起來。
“我和母親都想打牌了,便叫來你。薛姨娘你也別想著手下留情,我母親這幾日天天沉浸在你撲克牌裡,技藝精進得很厲害。”
說著那梁氏也不客氣,把一些碎銀子擺在桌面上。
薛元菱一看,連忙搖頭:“夫人,咱們都是一家人,用銀錢當牌注沒意思,不如……”
“不如怎樣?”
“不如來貼鬍子好了,到最後誰臉上貼得多,那便是輸家。而貼最少的則是贏家,贏家要答應輸家一個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
薛元菱一邊叫劉媽媽拿些紙來,一邊解釋:“具體什麼條件還沒想好,總歸不是殺人放火這種沒道德的,怎麼樣?夫人和小姐敢不敢來?”
孟月兒雙手一環胸,躍躍欲試:“那便太好了!這樣才刺激。”
梁氏也好奇,便一口答應。
若真是以銀錢為牌注,薛元菱那還玩著有什麼意思。
她贏也不是,不贏也不是。
失去多少樂子啊。所以換一種方式,她便能在激起他們勝負欲的同時,自己也能不失樂趣地好好玩一把。
幾個回合下來,孟月兒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又菜又愛玩。
而梁氏這技藝真是出乎薛元菱意料,就像那天生牌神聖體,連自己差點都沒打過。
不過在這牌桌上,也是得講究講究人情世故。
薛元菱故意放水兩把,成功讓梁氏一舉贏得今日桂冠。
而孟月兒滿腦袋都被紙條給糊住了,就跟木乃伊似的。
梁氏忍俊不禁,尤其是自己寶貝女兒輸給自己,她還能提一個條件,那可是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然而此刻院子外面,魏豔豔正要進去和梁氏請安,想著也好久沒有和夫人聯絡感情了。
結果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歡聲笑語,一打聽,竟是那薛姨娘去了。
當即差點沒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