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在外面鬧鬨許久的孟舒然,亮出了她孟家姑娘的身份。
她糾纏不休地擺脫那些守衛,畢竟是孟公府上的人,那些人也不能過於無理了。
於是孟舒然憤然不已地跑到院子,指著薛元菱孟月兒便控訴起來!
“好你個薛姨娘,真是不要臉,竟然給我下套?”
“你別忘了我可是嫂嫂的妹妹,我們孟府和葉府那是一家人,只要我想進來,誰也攔不住我!”
孟月兒白了她一眼,嘀咕道:“都火燒屁股了還不知道事情緊急呢!”
薛元菱淡然一笑:“這不,自投羅網來了。”
按照孟舒然這性子,在孟月兒和薛元菱這裡吃了癟,她肯定會去找人通知孟鑑。
孟鑑串通了杜大夫唱這出戏,若不親眼看著戲唱完,那豈不是可惜了?
孟鑑那般心思,指定是要過來。
果不其然,孟舒然還沒叫囂兩聲呢,孟鑑就已經出現在府邸門口,快步走來。
他道貌盎然的樣子,薛元菱光看著都來氣。
更別提孟月兒這個性情中人了!
“孟鑑,就你這種縮頭烏龜還能姓孟,你別把祖父的名聲給玷汙了!我們孟家才沒有你這種腌臢貨!”
“孟月兒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兄長豈是你能說的?你活膩了吧?!”
“哼,今兒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真正活膩了!”
孟月兒雙手叉腰,狠厲不已。
然而孟鑑卻只是朝葉士林他們躬身,滿臉歉意。
“岳丈,岳母,大舅哥,是我來晚了,若兒生產那日,我奉父親命,正在外辦差,這不,聽聞出事後我連夜趕回。”
“可我母親因此事勞累過度,家中也無人照顧,所以才姍姍來遲,今日我聽聞杜大夫……”
“我呸!你就可勁找藉口吧,葉姐姐生產那日你分明在京,自己怯場不露面,如今還冠冕堂皇地說要照顧母親,我看大伯母好得很呢。”
“她院子裡那些丫頭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就這樣的力氣,怎是你口中的勞累過度?”
孟月兒毫不掩飾地揭露他,這讓孟鑑臉上無光,正要解釋之際,葉士林一記眼神堵住他的話。
就在此刻,杜大夫被人帶到了院子裡。
對比方才對他的客氣,現在的侍衛可就沒那麼好意了。
把他嚇得面色慘白,被迫跪下來後才連忙開口。
“夫人,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夫……”
“杜大夫,從實招來,你給我妹妹開的藥方子裡到底有什麼?你又是受何人指使的!”
此言一出,杜大夫心內一驚,隨即平靜臉色回答。
“葉公子,冤枉啊,老夫為葉娘子看病,開的方子自然是對症的,葉公子難道……”
話還沒說完,葉士林忽然拔出腰間的刀劍!
明晃晃的利刃閃著光而出,頓時把那杜大夫嚇得瑟瑟發抖,就連孟鑑的心都為之一振。
杜大夫咬牙,繼續小聲說:“老夫,冤枉啊……”
“冤枉?”
葉士林把那隻死了的母雞拿了過來,又找人去廚房新捉來一隻要下鍋的鴨子,當著眾人的面餵了那藥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