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氏過來,那懷寧伯立刻上前,抹去冷汗。
“我伯府的人豈會仗勢欺人?一定是其中有什麼誤會,我這會都親自過來了,這位姨娘起身吧,咱們兩家說道……”
不等懷寧伯說完,薛元菱便重重向梁氏磕頭,打斷懷寧伯的話。
“夫人,我若今日此言有假,現在便可將我發賣。亦或者讓官爺審我,打入牢獄我都心甘情願。”
他們不是要鬧大麼。
薛元菱索性就如葉蘇然所願,再說懷寧伯這麼一個偽君子,此刻還想仗著伯爺這名頭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誤會?若非她葉蘇然咬著她不放,薛元菱還沒那精力與她周旋呢。
此刻圍觀的一些人紛紛議論起來。
“這妾室都如此說了,真相恐怕就是這樣。誰不知道伯府家那大小姐有多豪橫啊。”
“是啊,本就是人家先看上的東西,因為她有伯府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若是不給這位姨娘主持公道,下一個受到伯府姑娘欺凌的,隨時可以是咱們平民百姓啊!”
隨著議論聲漸起,那葉蘇然氣的心頭翻湧,她急急站出來跪在懷寧伯前喊冤。
“爹,事實才不是她說的那樣,那頭面本就是我先看中的,掌櫃的見錢眼開才給她,我那是氣急不過才找寧媽媽為我討個公道。”
“豈料……豈料她厲害得緊,把寧媽媽差點都打死了,你們都看看寧媽媽成什麼樣了!”
她一邊說一邊讓人把寧媽媽從馬車裡抬出來,寧媽媽那副悽慘樣子,就只剩一口氣似的,老淚縱橫地控訴薛元菱是何等心狠手辣。
見到他們掉進自己的言語陷阱中,薛元菱不慌不忙地招呼明香。
“香兒,既然如此,去把首飾鋪子的掌櫃叫來吧,看看是他見錢眼開,還是葉小姐睜眼說瞎話。”
“若是伯爺說那掌櫃的一己之言不能信,那便請鋪子裡在場的達官小姐們也出來說道說道。”
“還有,揍寧媽媽的兩人乃是他們僱來想教訓我的鏢局人,大小姐不肯給人錢,我給了雙倍的錢反僱他們去揍那出口不遜的寧媽媽,何錯之有?”
“就是這奴婢在背後說道我國公府的?”
梁氏找準她話裡的重點,很快那兩壯漢從人群中出來,確定了是寧媽媽說道了國公府。
這下樑氏怒意大起,不等懷寧伯和陽明郡主開口,梁氏一巴掌呼在寧媽媽臉上!
寧媽媽本就只吊著一口氣,這巴掌呼過來,人直接昏死過去。
葉蘇然心疼不已,可偏偏對方是國公府夫人,她被母親攔著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寧媽媽被梁氏打。
梁氏硬氣道:“伯爺,我國公府那可是先皇特封的功勳人家!你們豈能因為我家國公爺過世,如此欺凌我們?”
懷寧伯的心猛然突突,連忙道。
“梁夫人你瞧你說的什麼話,我們哪會欺負你呢,這老婆子出言不遜,沒規沒矩,夫人想要如何處置我們都認。”
“不過我們伯府定不會有羞辱國公府的意思。”
話音剛落,那首飾鋪子的掌櫃和幾名世家小姐都被請了過來。
掌櫃一聽葉蘇然要冤枉他見錢眼開,當即不樂意了。
原原本本地把當時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世家小姐們都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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