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打扮時髦又精緻的中年男人。
也不知道季天越最近又是受到了什麼荼毒,手裡拎著一根柺杖……哦不!是權杖!
他端坐在季雲舒的座位上,眸光幽幽的朝著面前徑直走來的人兒看去,“今天來的倒是蠻早的。”
“什麼風竟然能將董事長吹來我這?”
季雲舒用著稀疏平常的語氣說著,對他調侃道。
在外,季天越總是表現出一副對她十分疼惜的樣子。
外界甚至連帶著公司裡的人,以前也都覺得,季雲舒的表叔人品不錯,十分扶持她這個前董事長的女兒。
不過……
只有季雲舒知道,季天越就是一個笑裡藏刀的人。
“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我們雲舒也是大忙人一個,我回來公司好幾天了,每天來你辦公室找你,卻沒見過你的人影,我還以為,你這是吃不了工作的苦,回家了呢。”
季天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手上動作也沒閒著,時不時的翻閱著她桌案上擺著的那些檔案、合同。
季雲舒不卑不亢,漫步徑直走上前去:“董事長有時間對我這麼關心,倒是不如好好關心你的寶貝女兒,上次我在拍賣會場,萬幸是命大沒有被水晶燈砸死,否則……現在表叔可就見不著我了,時令電器的合作,只怕也要泡湯了。”
她話中的深意,季天越自然能夠聽得出是什麼意思。
他冷哼一聲,手漫不經心的在桌子上敲了敲:“凡事是要講究證據的,雲舒,你不能因為當時表叔和你都在拍賣會場,你就懷疑這無妄之災是認為所做的呀,證據呢?”
“您未免有點太應激了吧,我也就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我可沒說過這件事情是表叔你做的。”
季雲舒說罷,臉上表情驟然一變,溫婉一笑,繼續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說著:“畢竟誰不知道,在表叔的心目中最是看重的人可是我這個侄女兒,你怎麼可能會想著要暗殺我呢?對吧?”
“你……”
季天越知道,季雲舒有著一張伶牙俐齒的巧嘴。
在這裡爭辯這些,純粹是無用功。
他冷嗤一聲,接著又繼續說道,“你也知道表叔平日裡對你最是看重,最疼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和珍兒過不去呢,她不過就是一個孩子而已,你身為她的表姐,應該處處讓著她!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和她竟然拿著公司做對賭!”
季天越站起身來,徑直朝著季雲舒的方向走去。
他們二人面面相覷著。
即便是面臨著如今季天越一言堂,一手掌握公司生殺大權。
可,季雲舒依舊不卑不亢,從小父親便告訴她,只要自己沒有做錯事,就不需要恐懼任何權威!
“表叔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恕我愚鈍,沒有聽懂呢。”
她訕笑著,睨了季天越一眼。
“我的意思就是,你和珍兒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賭,根本就是胡鬧,我同意了嗎?既然是胡鬧,自然就是不作數的,我可以答應你,不拆散你手中部門,讓她另起爐灶,不過,以後你們兩個人要和平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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