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孩子一天比一天更大了,以後還有更多的檢查,甚至還要提前建檔,方便來日肚子裡的孩子發動。
可……
薄硯川卻輕飄的用公司太忙為藉口,就這麼隨便的將她給搪塞打發了。
隨後更是連一句關心慰問的話都沒有。
現在見著季雲舒的母親出了事,他卻可以第一時間趕過來。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啊!
沈依依抬眸,失魂落魄的朝著薄硯川投遞去目光:“薄硯川,還有你,你也一樣該死,你知道嗎,我這些年來在你身上傾注多少心血,可是你呢?你甚至都不願意用一個正眼來看我,憑什麼,她季雲舒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她站在那,她就已經贏了,老天爺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公平?你也好意思說公平?你難道忘了,之前我和雲舒究竟是為什麼分手的?難道不是你一次次打電話告訴我,你說你生病,你說你身上難受,疼痛難忍,你將我從她的身邊弄走,現在呢?”
薄硯川抄起了手邊上的棒球棍,上下揮舞著,順勢又上前一步。
今天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讓江以琛搶在自己前面出了風頭。
否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以後和季雲舒,便是更無可能了!
“薄硯川,你沒良心,如果你真的對我沒感覺,你不喜歡我的話,你為什麼一開始要來招惹我,你對我說過那麼多曖昧的話,做過那麼多模稜兩可的事情,你告訴我,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沈依依臉頰上兩道淚痕落下,她哭的泣不成聲,一直搖頭:“甚至就連結婚這麼莊重且神聖的事情,你都能輕飄飄的告訴我,以後結婚後,我們兩個人各過各的,薄硯川你這個男人就是沒有心!”
“你先把刀子拿下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沈依依你不要做糊塗事。”
薄硯川還企圖在和沈依依講道理。
不曾想,因為他的出現導致刺激的沈依依情緒更為癲狂。
她冷哼一聲,用著嗤之以鼻般的神情注視著薄硯川:“我問你,如果今天被挾持的人是我,你也會像現在這樣,義無反顧的衝上來救我嗎?”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沈依依,你別胡鬧了,我奉勸你現在及時收手回頭是岸,如果你現在放下你手裡的刀子,那麼我們興許還有得談,如果你要是繼續執迷不悟下去的話,我們徹底完蛋!”
薄硯川用著滿滿警告意味的話同她告誡道。
女人全程對他的警告熟視無睹,甚至輕飄飄的說著:“所以,說到底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也怪我,是我太傻了,竟然會相信你這樣人能夠收心,能夠愛上我,既然你今天也過來了,索性將季雲舒也一起叫過來吧,有什麼話,我們一起當面對質講清楚。”
“你算什麼東西,你想見雲舒,就能見?”
江以琛怒不可遏的厲斥一聲,他的怒意不斷上漲著。
沈依依卻戲謔一笑:“對於你們這樣的大人物來說,我沈依依或許真的不算什麼,但是江以琛,只要我現在稍微一用力,季雲舒她母親就要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