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
雄海龜趴在雌海龜的身上,發出了酣暢的聲音……
“沈小姐馬上要回國了,你們之間的交易結束,這是你的尾款。”
咖啡廳內,夏瑜回過神,看著面前神情高傲的雌海龜——不,應該說是女人。
只見她隨意地將一個黑色的帆布袋丟到桌上。
夏瑜垂眸,默默地拆開袋子,指尖快速翻動幾下,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捆。
誰能想到這樣一名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小女生。
私底下竟然願意為了錢,去給人當舔狗。
女人抬起精緻的下巴,忍不住高高在上地敲打了兩句:“拿了錢之後嘴巴嚴一點,別厚臉皮的產生不切實際的肖想,擺正你自己位置。”
細心數錢的夏瑜不自覺揚起了一抹極為燦爛的笑,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諷刺。
“規矩我懂,拿錢辦事,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裡。”
三年前,西京黎家唯一的繼承人黎宴臣考入西京大學。
猶如投石入水般,掀起了層層波瀾。
同時這也讓他青梅竹馬的沈南星寢食難安。
因為她想出國,但又擔心自己離開後被其他女生趁虛而入。
畢竟即便不談黎宴臣的家世,只靠那張臉就足夠讓眾多女生為之瘋狂。
沈南星考慮再三,既然一定會有女生會去糾纏黎宴臣,那她需要一個人來替自己看住他。
而夏瑜,正是她眼中最合適的“棋子”。
夏瑜的任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就是以舔狗的身份接近黎宴臣,過程中觀察哪些女生對黎宴臣有興趣,然後和她們競爭,給她們製造障礙。
不求黎宴臣對她有好感,只求他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
至於為什麼找上她,也很簡單。
好賭的爸,重病的媽,破碎的家庭,弱小的她。
這樣的家庭條件還能考上西京大學的女生可不多見,最關鍵的是隻要用錢就能控制。
就算整天在黎宴臣周邊晃悠,也不會對沈南星產生任何威脅。
即便再退一萬步說,黎宴臣真的對她動了心。
沈南星手中還握著自己為了錢接近黎宴臣的把柄,也可以輕易毀掉他的信任。
雖然對於沈南星為了一個男人這麼拼的想法,夏瑜難以理解。
但足足二百萬的天價合同,那夏瑜只能說,姐妹,您看人可真準!
雖然當“舔狗”這活丟臉,但是這年頭錢難賺,屎難吃,丟臉算什麼?
就當上班了,給老闆當狗和給黎宴臣當舔狗不就差了一個字而已。
為了做成這個專案,夏瑜可謂是矜矜業業,風雨無阻。
這才成就她如今西京大學第一舔姐的美稱。
雖然在學校會受到很多嘲諷和針對,但對她而言,別人怎麼看她,她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如果面前的女人生在自己的家庭,也許會比她的臉皮更厚。
未經她人苦,莫勸她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
人最難做到的就是感同身受,從小夏瑜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好在如今任務完成,三十萬尾款也準時到賬。
嚴格來說,夏瑜和沈南星的合作是四年。
而她今年剛上大四,應該還有一年的時間。
但是再過兩個月大四學生就都離校實習了。
之後就是論文答辯等畢業流程,一年回學校的機會會很少。
即便是合作繼續,沒了大學的舞臺,她也很難有條件再繼續接近黎宴臣。
夏瑜覺得,這也是沈南星提前解除合作的重要原因。
她人還怪好的嘞。
夏瑜將帆布袋放進揹包中,悠然地說道:“替我謝謝沈小姐,以後有需求隨時找我,老顧客可打折哦。”
對面的女人冷冷地翻了個白眼,不屑地看著她,顯然對她那股銅臭味充滿反感。
夏瑜走的很急,甚至出了咖啡廳就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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