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女兒剛回來就問東問西的。”蘇芸英白了金開來一眼。
然後她拉著金蓓坐到沙發上:“別管你爹,一天天疑神疑鬼的,快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
將金蓓打發走,蘇芸英坐在沙發上扭了個身子,看向自己老公。
“那個叫夏瑜的女孩有什麼不對嗎?”
金開來靠在沙發上瞥了她一眼,沉思道:“她就是前段時間周時發的照片上的女孩。”
“是她?”蘇芸英蹙眉,“但是剛剛咱女兒也說了,她們是朋友,而且夏瑜和宴臣關係也不簡單。”
“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金開來嘆氣,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他向蘇芸英的位置挪了挪身子,然後小聲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夏瑜腳踩兩條船,一邊勾搭黎宴臣,然後揹著咱女兒又勾搭上了周時。”
聽著她不著邊際的想法,蘇芸英抬手點了點他的頭。
“你當咱女兒傻啊,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
金開來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繼續道:“再說你覺得咱女兒很聰明嗎?”
聽了他這話,蘇芸英頓時不樂意了:“咱女兒怎麼就不聰明瞭,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天天算計!”
“我女兒最聰明,隨我!”她扯著嗓子,聲音都提高了兩個音量。
金開來張了張口,真的很想說,就是女兒隨她,他才擔心。
要是金蓓性子多像他一些,他反而就不操心這些事了。
但看著蘇芸英橫眉冷麵的樣子,他訕訕一笑,將她攬了過來。
“是我錯了,我這不是一時口誤,你也知道,咱女兒和周時從小訂過親,我這不是著急嗎?”
要是不提訂親還好,提起這門婚事,蘇芸英更生氣了。
“我當初就反對這門親事,現在好了,周時又不喜歡咱女兒,即便周家一直沒悔婚,但是以後咱女兒嫁過去那不受盡白眼。”
說著,她眉頭擰地更加緊皺,“老金,我知道你是為了家族公司考慮,但是也要考慮考慮蓓蓓以後得幸福啊。”
金開來有些不耐地站起身,甩手想要離開,但走了兩步又嘆了口氣坐了回來。
“我就是考慮到咱女兒的幸福,所以才一直堅持和周家聯姻。”
他看向蘇芸英,表情嚴肅。
“你以為我是為了公司才非要堅持讓蓓蓓和周家聯姻嗎?”
不等她回應,他直接繼續道:“現在金石集團的負債率已經突破80%,即便是周家能伸出援手,又能緩解多少?”
說完,金開來咬了咬牙,“現在公司那群閣老早都已經爛透了,現在都想著趁公司最後關頭套現撈一筆,以後留下的爛攤子還不是要我給他們收拾?”
“和周家的聯姻,不是為了公司,也不是為了金家,而是為了咱女兒和你以後有一條退路。”
金開來抓了抓有些開始發禿的頭髮,他自認不是一個完美的丈夫,也不是稱職的父親。
但身為男人,身為家裡的頂樑柱,這些話他也從未提及過。
因為不想老婆和孩子替他擔心,但是金家的時間不多了,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又出現了夏瑜這個意料之外的人。
此時他怕再不說,就再也沒機會說出來。
當初金老爺子走的突然,很多事情沒有交接清楚。
和老爺子一起打江山的那群人,老爺子在時,一個個都裝的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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