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香檳喝下去，唱唱鬧鬧了一個多小時，三人癱在沙發上都有些微醺。
武嫵瑤揉了揉有些發昏的腦袋。
她的酒量還不如夏瑜，剛剛又數她喝的最多。
“不行，我先去個衛生間。”
“我和你一起。”夏瑜看她的樣子不放心她一個人。
雖然加林之夜的檔次比較高，但是到底是酒吧。
金蓓見狀揮了揮手，“你們去吧，我要再唱會兒。”
說完，她又拿起麥克風放開了嗓子嗷叫起來。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五音不全，所以平日裡都羞於唱歌。
但今天已經在夏瑜和武嫵瑤面前丟過臉了，所以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瑜瑜，你知不知道金蓓和我說你生病的時候我都嚇死了！”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都要愧疚死了。”
走出包廂，武嫵瑤依靠在夏瑜身上，眼神迷離地述說著。
“就算我得了癌症也和你沒有關係，你有什麼好愧疚的。”
夏瑜被她的話逗笑了，覺得她真是喝多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武嫵瑤仰了仰頭，吸著鼻子。
“之前我嫉妒你糾纏黎宴臣，所以對你說過很多過分的話。”
“沒想到……嗝……你不僅不計較，還教我怎麼吸引男人，給我補課。”
“你要是得了癌症，我晚上睡覺都要起來扇自己巴掌。”
夏瑜眉眼含笑，“你之前不就道過歉了，我不在意，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她既然接了沈南星的任務，很多後果都是她應該承受的。
不然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便宜事，全讓她佔完得了。
武嫵瑤突然停在原地，拉住夏瑜不讓她走。
“你在騙我！”
她抿著唇，很多話她憋在心裡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說。
此時藉著酒勁武嫵瑤提了口氣，終於有勇氣說出來。
“我知道，只是因為我死皮賴臉地纏著你，所以你才被動地接納我。”
“雖然我們的關係看上去很好，但你根本沒我把我當成朋友。”
“不對，不止是我，還有蓓蓓也是。”
武嫵瑤近乎將夏瑜逼進牆角，她垂著頭，語氣哽咽。
“她感情遲鈍感受不出來，但是我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你和我們之間保持著一種疏離。”
“一直都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
“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希望得到你的原諒，我也沒有資格要求你能原諒我。”
說著，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夏瑜。
“更何況我傷害過你，只是輕飄飄一句對不起就能獲得原諒，也實在太不公平。”
“所以我要把欠你的都還給你，不管你打我還是罵我，我都會接受。”
要不是她的表情認真，夏瑜都要懷疑武嫵瑤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屬性。
“你確定？”夏瑜輕笑。
武嫵瑤仰起頭，往前走了兩步，直接將臉送到夏瑜面前。
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堅決。
昏暗的走廊中，武武瑤本就醉醺醺的臉蛋，更顯地紅撲撲的。
“那我打了？”夏瑜抬起手，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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