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在咖啡廳和沈南星聊完之後,兩人便暫時分開。
她和沈南星的事情一直瞞著母親,也不敢說,只能先這麼拖著。
回到黎家,正準備上樓。
“剛回國就往出跑,去哪裡了?”
一道幽幽地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頓時讓寧月毛骨悚然。
她趕緊轉身,入目的就是寧靜文笑眯眯地表情
寧月拍了兩下胸,哀怨地看著母親,“哎喲,您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寧靜文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不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
說完,便擦過她的肩,徑直地走上樓。
寧月撇嘴,知道這是有事找她,不情不願地跟著她的步伐也上了樓。
兩人來到二層的一間書房。
寧月關好門,轉身看到看著寧靜文坐到沙發上。
她走過去也懶得坐,只是站在她身邊笑嘻嘻地問:“媽,您找我有事嗎?”
“沒事媽媽還不能和女兒聊聊天嗎?”
寧靜文眉眼含笑,抬手拉著寧月的手腕讓她做到自己身邊,“過來,坐我身邊來。”
她知道,寧月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叫夏瑜的好朋友。
寧月也總是在她面前提起這個名字,次數多到讓她這個做媽媽的都有些吃醋。
後來寧月出了國,提到夏瑜的次數就少了。
甚至她有時想起主動提到這個名字時,寧月還會轉移話題。
寧靜文以為兩人只是接觸少了,感情慢慢地淡了,或者是鬧了什麼矛盾。
沒想到,上次卻在金開來一家人的口中提起這個熟悉的名字。
而且還是黎宴臣在學校中喜歡的物件。
如果說是巧合,她不相信,直覺告訴她寧月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夏瑜最近怎麼樣了?”
“夏瑜?不知道啊,好久沒聯絡了。”
寧月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裝作滿臉疑惑地回應。
自從賣了房子之後,她就不太敢在母親面前提夏瑜。
無它,主要是心虛。
怕自己說露了嘴,讓母親知道自己之前騙了她。
寧靜文一眼看出她在說謊,也不戳穿。
唇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直勾勾地看著寧月。
相比大聲責備,沉默更讓人緊張,因為你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是在生氣?還是失望到說不出話?
寧月現在的心就懸了起來。
大腦中不停推測著最壞的可能和疑惑寧靜文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她睫毛輕輕抖了抖,眼神微沉,提氣打破這份凝重,“您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寧靜文似笑非笑地移開視線,漫不經心道:“沒什麼,聽說黎宴臣在學校正追求一個女生,好像也叫夏瑜?”
說著,她側眸意味深長地看了寧月一眼,“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夏瑜她好像考的也是西京大學?”
寧月聞言微微一愣,黎叔和自己母親這是已經知道黎宴臣追求夏瑜了?
不過話都已經說出口,只能裝傻到底。
所以,寧月人畜無害地呵呵笑了一聲,“這麼巧嗎,改天我問問瑜瑜。”
說著,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寧靜文試探道:“那個媽,黎宴臣戀愛這事,黎叔有什麼意見嗎?”
她母親突然來找自己,難道是黎叔那邊不高興了,藉機給她暗示呢?
寧靜文白了她一眼,自己這女兒還真會借坡下驢。
她本來只是猜測,但是如今百分百確定,金開來一家說的夏瑜大機率就是寧月口中的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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