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
紀雲臉一垮,當即就紅了眼眶。
從樓梯上飛奔下來,一把抱住薛伶俐。
“我的女兒啊,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啊。”
母女兩個人抱在一起,哭得不能自已都快把自己感動了。
薛正新嘆了口氣說到。
“伶俐我們也養了二十多年了,也有了感情,她就像我們的親生女兒一樣。”
靳斯奕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
沈時白客套地笑了笑。
“看來薛大小姐就是方家走丟的大小姐了。”
薛伶俐誇張的捧著臉,驚訝地看著他們“媽,我難道不是你們親生的嗎?”
紀雲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掩面痛哭起來。
沈時白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玉佩“薛小姐,你身邊是不是也有一塊一樣的玉佩?”
薛伶俐一愣,趕緊將自己的那一塊拿了出來。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所以明顯愣了一下。
紀雲看見兩塊完美契合的玉佩,心裡重重地舒了口氣。
當初薛泠醉被抱回來的時候還小,隨身就帶著這塊玉佩。
她一看就知道這是難得的好東西,所以就搶過來給了自己的女兒。
沒想到這玉佩竟然就是方家的信物。
沈時白側身看了看自己的老闆,將兩塊玉佩遞到他的面前。
靳斯奕掃了一眼“要是我沒記錯,你們薛家有兩個女兒吧。”
薛正新聽見這話,渾身一僵。
“是,靳總您忘了,我那二女兒不是才跟您侄子陸淮川訂了婚嗎?”
“按輩分,她也得叫你一聲小叔才是。”
剛說完,樓上就傳來了巨大的踹門聲。
梁芮可沒什麼耐心,東西都收拾完了直接幾下踹開了門。
薛泠醉跟她拿著行李箱還有揹包走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樓上看去。
薛泠醉一愣,沒想到紀雲說的貴客竟然是靳斯奕。
對上他的目光,薛泠醉心底還是冷笑一聲。
果然還是看不起她,就跟當初一樣。
上一次看見靳斯奕還是半年前靳家家宴。
也是那晚她才知道陸淮川和薛伶俐其實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所以這次事情暴露,其實她心裡早就有數了。
當時她撞見這對狗男女在後花園卿卿我我的時候,靳斯奕就站在她的對面。
薛泠醉至今還是沒有忘記那晚他臉上的表情。
清冷的視線看了看背對著他的狗男女,又落在她的身上。
嘴角輕佻的勾起,哪怕還隔著距離,薛泠醉似乎都能夠聽見他不屑的輕笑聲。
白煙在薄唇之間散盡,指尖閃爍的星火被按滅在身側的垃圾桶上。
直到他轉身離開的最後一秒,目光還是像盯緊獵物一般的看著她。
薛家和靳家聯姻,本來就是薛家高攀。
靳斯奕這樣的天之驕子看不起她也是理所應當。
薛泠醉回過神,就聽見沈時白開口。
“過會兒要測血緣關係,薛二小姐也來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