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白本來以為靳斯奕和楊可柔去臨縣自己也就能夠放個幾天假休息休息。
才跟梁芮可吃完飯卻接到電話臨縣出事了。
沈時白匆匆開車趕到了臨縣,才知道原來是陸淮川惹了事情。
劇組的工作還是要正常進行的,導演嚇得心驚膽戰的。
好在是警察盤問完之後就讓他們離開了。
靳斯奕也沒有說要撤資,劇組所有人,看見了發生什麼的人都封了口。
這件事情要是鬧出去給媒體知道了,靳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靳斯奕現在是他們的金主,得罪了他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既然沒有牽連他們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陸淮川是他們靳家的人,那就得交給他們靳家怎麼解決好了。
他們能做的就是閉緊嘴巴。
……
沈時白找到靳斯奕的時候就看見他坐在酒店房間裡。
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已經抽了不知道多少菸頭。
他拿著煙的手還裹著白色帶血的紗布,整個人透著一絲的危險,還有殺氣。
“靳總。”沈時白也收起了臉上的神色,進門叫了一聲。
“去醫院看看陸淮川,人要是還有一口氣就帶過來。”
靳斯奕的嗓音低沉沙啞,顯然是長時間抽了煙沒有說話。
沈時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緊接著又聽見他開口“還有楊可柔,派人去找找。”
那天晚上她突然遞過來的房卡,肯定是有人指使。
事情發生到現在,連個人都看不到,也不在酒店,這裡面肯定是有鬼。
沈時白沒有多問,靳斯奕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陸淮川就是被打得再慘也不過就是皮外傷而已。
在醫院做了簡單的包紮,半個頭也被紗布包裹起來了。
沈時白過來的時候他還躺在床上,一看見他過來了,哎呀哎呀地叫著。
“疼死我了……疼死了……我快死了……”
陸淮川叫得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要不是沈時白事先從醫生那兒知道他並沒有什麼大事。
說不定還真的要被他騙過去了。
“陸淮川,能起來就趕緊走吧,靳總在等你了。”
沈時白公事公辦的口氣讓陸淮川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不,我現在還不能出院呢,我還受傷呢,我我被打得很嚴重。”
“沈特助,我真疼,眼睛說不定要瞎掉了,哎喲……”
他捂著頭上的紗布不停地叫喚,戲精上身還在床上不停地掙扎著。
沈時白根本就不帶搭理他的,直接跟身後兩個保鏢遞了個眼色。
那兩個人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就架著床上的陸淮川往外走。
“啊!!!放開我!綁架啊!我不走,我還沒好!我有病!”
“來人啊!來人!他們要綁架我!”
陸淮川是真的慌了,靳斯奕打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
這次能進醫院已經是死裡逃生了,要是再回去,靳斯奕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臨縣的醫院裡人還真的不少,陸淮川這麼不要臉的大喊大叫,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沈時白走到他的身邊,聲音不大卻足以能夠讓他聽見。
“陸淮川,你要是老實一點,見到了靳總,老實交代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要是你把事情鬧大了,靳總現在正在氣頭上,會對你做什麼那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