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傅景州喝多了頭痛,躺在家裡休息。
以前喝醉後都會有按摩和醒酒茶,現在也只能自己受著。
“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昨晚在酒吧做了什麼,還好我和那家店老闆是朋友,被你砸壞的東西還能友情價。”
作為好朋友的唐洵,是專程來看他……笑話。
“你就這樣捨不得江言蓁啊?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在雄競什麼,女人都是越哄越任性,你因為她,把自己搞成這樣也太不體面了吧。”
傅景州聞言驀地蹙眉。
“我沒有失控,昨晚是喝醉了!”
他有些惱羞成怒的不想承認。
想到昨晚自己在電話裡說的那番卑微訴求。
哪怕到最後,他逃避著等待,也沒有等到她的出現。
他就更加生氣的不能承認那是他的真實情緒。
“那是封律故意挑釁我,明知道兩家在競爭,他還利用蓁蓁搞我心態。我知道你和他是朋友,但是我也要說封律確實很卑鄙,如果他再敢糾纏蓁蓁,傅家明年不會再和封家合作。”
傅景州顯然是要公報私仇。
聽到這句話,唐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
當唐洵說要和自己見一面的時候,江言蓁有點意外。
不同於陸晏辰是她的同學,兩人關係不錯。
而唐洵是她透過傅景州認識的朋友,平時接觸也比較少。
不過,她也沒有刻意和過去的人際關係都斷聯。
江言蓁同意了見面。
見到面時,唐洵還在打電話說公事,他像是難得抽空來的。
江言蓁看了一眼,只有他一個人來也好。
“言蓁,你到底想做什麼?”
唐洵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質問。
江言蓁反問:“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是你約我出來的。”
“你知不知道昨晚景州和封律在酒吧因為你吵架了?我真是不懂你,這邊要和景州結婚,又任性鬧脾氣。他寵著你還哄著你,你應該見好就收。”
唐洵蹙眉,像是在審判指責她。
“你鬧歸鬧還要牽扯到封律,難道不知道封家和傅家之間的利益合作嗎?如果兩家是因為你而決裂,你就是罪魁禍首。”
江言蓁的目光和聲音都冷了下來。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選擇。”
聞言,唐洵還以為她是真的在詢問自己的建議,回答道:“景州對你的感情那麼深,想要什麼他都給了你,你作一下是情趣,再繼續作就是不足知。
我也很瞭解封律,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以色事人不是你才有的優勢。你應該回到景州身邊繼續做秘書,絕對不能去封家,這才是你要乾脆利落的選擇。”
唐洵向來都是把事業看得最重要。
他身邊換過那麼多女人,女人只是調劑品,他絕不會因為女人影響公事。
“言蓁,作為朋友,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挑撥離間傅家和封家的問題。”
“作為誰的朋友?”
倏地,江言蓁打斷他的話。
唐洵怔忡,他沒有否認,朋友確實只是傅景州和封律。
“你作為朋友,更應該要提醒傅景州和封律,而不是來找我說。我辭職了,我要選擇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你們解釋,也不需要由你們來決定。
以後關於他們的事情都不要來煩我,我有自己的工作和能力,不用你們操心。”
江言蓁直接起身離開。
可能是沒想到江言蓁是這樣的反應,唐洵錯愕後才反應過來的嗤笑。
“只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事業能力?等在外面吃了苦,就知道哭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