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忙,還是抽時間查了孟澤,更不能忽略這個隱患。
江言蓁平靜地回答:“我是億慈的朋友,會提醒她注意安全,但是我更尊重她。而不是像顧先生這樣已經認定孟澤想騙她,這是越界的掌控強勢。”
“江小姐,聽得出來你對我有點敵意,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不想看到袁億慈被騙財騙色而已。”
顧南琛輕聲嘆息,他知道這是越界了。
江言蓁沒有解釋那筆錢,任何時候她都會站在閨蜜那邊。
只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顧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和億慈為什麼會離婚?”
兩年前,她和袁億慈認識的時候,她就離婚了。
偶爾會聽到她提起渣前夫,她卻很少提起自己過去婚內的事情。
顧南琛斂眸,似是認真想了想。
“結婚是因為家族的選擇,離婚是因為沒有愛過。”
沒有愛過嗎?
江言蓁想到那晚袁億慈躲在她肩膀處偷偷哭,她的心裡也感同身受的難過。
不是沒有愛過。
是沒有相愛過。
不平等不同步的感情,永遠都得不到回應。
“顧先生什麼時候離開京市?”
“後天的飛機。”
顧南琛要回海城處理事情。
他問道:“這兩天我還要處理與霍家的合作,江小姐有事情找我?”
“有的。”
江言蓁起身,把這次烘焙好的咖啡豆都裝在袋子裡。
“顧先生今天去霍家,幫我轉交給霍先生吧。”
她拿著便籤紙,寫了烘焙時間和最佳的風味期,還有一句感謝。
…
一個小時後。
當霍司珩從顧南琛手裡接過還有餘溫的咖啡豆,他蹙眉深呼吸。
“你和言蓁見面了?為什麼?”
本來他還想著,等江言蓁送咖啡豆來的時候,他可以約她吃飯。
現在直接沒有了。
霍司珩的心情明顯不太好。
但是,顧南琛心情更不好,坐到沙發上,嘆息說道:“我找她說前妻的事情,好像她並不會幫我說話,這件事情不好解決。”
霍司珩都沒有聽他說話,開啟袋子聞了聞咖啡香。
“霍二少,請我喝一杯吧。”
“不請,這是我收的謝禮,不招待客人。”
霍司珩很小氣很護食。
顧南琛無語,怎麼這兩人都不能請他喝杯咖啡?
…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景州,你昨天在拍賣會竟然和霍家搶競品,就為了這個手錶和包包?一千多萬做慈善沒問題,但是你得罪霍家怎麼辦!”
衛婉清在辦公室裡踱步,雍容華貴的面容也壓不住急躁。
“為什麼你最近總是這樣不理智?還是因為江言蓁?昨天她也在現場,是她想要就慫恿你去競拍是不是?我早說過你不要再見她,要徹底和她斷絕關係……”
傅景州本來就心煩,再聽到霍家就更煩。
“媽,全京市最貴的包包和手錶,我送給你。”
衛婉清怔了一下。
“你想做什麼?”
“不要在我面前說蓁蓁的壞話,不要干預我們的事情。”
傅景州沒睡好,雙眸微微有些危險的猩紅。
“如果您再阻止反對,我就真的要考慮和蓁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