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帶走那就是你的本事，商場如戰場，我其實很願意有你這樣的競爭對手。”
沈歌笑笑。
給宋氏再帶去好處？
她目前是做不到了。
商場最高層的商鋪閉店接待。
給了沈歌最高的禮遇。
白萱綱進入宋氏集團總裁辦的時候，就有人把沈歌去商場最頂層的迪奧的照片發過來了。
後面還跟著一句話。
【這個好像是宋總身邊的那個秘書吧？還挺厲害的，現在就傍上大款進了迪奧了，還讓迪奧閉店接待了。】
奢侈品的閉店接待，足以說明客人的尊貴。
白萱握著手機的手指尖泛白。
“阿言，你給沈秘書安排了什麼工作啊？怎麼一上午都不見她？”
想到路上沈歌給他甩臉子，宋斐言沒好氣道：“沒安排什麼。”
“沒安排什麼？”白萱故作誇張的開口：“那為什麼不來上班？我朋友還在商場碰見她了，還去了什麼迪奧，還讓迪奧閉店接待了。”
閉店接待？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抱大腿？
他的離職申請他還沒透過，她就這麼著急去找金主了？
“去的哪？”
白萱心底閃過一絲異樣。
她盯著宋斐言，心底裡的話也脫口而出。
“宋斐言，我知道沈歌的能力還算不錯，但你想清楚，你想要在宋家站穩腳跟，沒有我，不太可能實現。”
指著沈歌？
沈歌在伺候人上面或許天賦異稟。
但大家族的內戰，沈歌毫無身份背景，對宋斐言不會有任何助力。
“萱萱，我知道，我也沒有關心她。她拿著宋氏的薪水，在工作時間去做非工作的事情，我得把人叫回來，你說對嗎？”
“宋斐言，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
“怎麼會？”
白萱最後還是把地址發給了宋斐言。
迪奧的銷售很有眼光，看到沈歌過來就把鎮店之寶拿了出來。
“沈小姐身架很好，這款裙子託了沈小姐的福。”
薄衍墨看了沈歌一眼。
天鵝頸又白又嫩。
經典的寶石項鍊在上面熠熠生輝。
怎麼看怎麼協調。
他突然發覺，自己之前的女伴都沒有沈歌這麼優秀。
無論是談吐還是氣質。
“包起來吧。”
“好嘞。”
“沈秘書，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你不回去沒事？”
“沒事。”
話音剛落，沈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看到上面的名字，她想也不想的直接結束通話。
可對方今天似乎是存了跟她槓到底的心思，鍥而不捨一遍又一遍。
薄衍墨瞥了一眼，宋斐言大概還不知道，他要把璞玉給丟掉了。
在沈歌去換衣服的時候，薄衍墨自作主張接起電話：“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