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時候，員工們三三兩兩出去吃飯，沈歌拿著水杯走到員工休息區，想倒杯水，剛走進去，隔間裡面傳來一陣談話的聲音。
“真看不出來，沈秘書竟然是那種人，沒想到她為了業務能犧牲這麼多。”
“你可不好這樣講，她就是想在宋總面前表現自己多有能力，這才用了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讓王川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沈歌面無表情地推開門走了過去，視線看向剛剛談話的兩人。
其中一個是白萱，另一個是宋斐言的秘書。
“古秘書，我想請教一下，我是哪種人？我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讓王川願意跟我合作。”
誰也沒想到躲在廁所裡撩八卦，竟然會被當事人撞見，兩個女人臉上都有些尷尬。
古秘書剛剛聽到白軒萱說她昨天晚上在酒桌上的作為，又覺得很不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什麼心裡清楚。敢作還怕別人說麼。”
沈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古秘書話裡話外的意思，您是覺得宋總讓我去性賄賂政府官員？官商勾結，你知道那可是重罪嗎？如果你不小心說話很可能給公司惹來麻煩。”
“為了我的個人名譽，我只能選擇報警，我受點小委屈不要緊，總不能因為我的個人問題影響到公司的名聲，你說是吧？”
白萱的臉色也很難看，她想也沒想，就要去奪過沈歌的手機。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沈歌報警。
沈歌向後躲開一副防禦的姿態。
“白小姐，怎麼這麼激動？我作為當事人都不怕流言蜚語，你怕什麼？是怕誹謗的罪名嗎？”
白萱被她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沈歌臉上滿是諷刺，她整個人暴跳如雷。
餘光瞥見不遠處一個高大的人影朝這邊走過來，她微微皺眉，迅速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澆在自己身上。
水杯裡的水並不多。
白萱裝模作樣地驚聲尖叫倒在一旁。
“萱萱。”宋斐言剛好路過茶水間，看到倒地的人一個箭步衝了過來。
“阿言”
白萱臉上滿是委屈，低著頭再也不說話。
“你怎麼樣？”宋斐言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關切。
白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歌，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我沒關係，你不要怪沈小姐。”
她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更是讓男人憐惜不已。
宋斐言轉頭看向沈歌，眼底帶著盛怒，“沈歌你瘋了是不是，還不趕快跟萱萱道歉。”
沒有緣由地指責來得又快又急，她甚至都不問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原來在這個男人眼裡，沈歌就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壞女人。
也許是攢夠了失望心就不會再痛。
此刻沈歌很是平靜，她點點頭，“對不起白小姐，我不該把水潑到你身上。”
白萱有些驚訝沒想到沈歌竟然肯吃虧，都不為自己辯解一二。
她臉上滿是得意，這樣在說些什麼，最後看到沈歌取過剛剛喝剩下的半杯咖啡，猛然潑到她臉上。
“啊！”
尖叫聲有些刺耳，黑咖啡順著她的頭髮和臉頰往下滴落，很快弄髒了她的職業套裝，沈歌把咖啡杯放在一旁，看著滿臉錯愕的宋斐言。
“我剛剛已經道歉了。”
宋斐言：“……”
“阿言，你看她是不是瘋了？怎麼能這麼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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