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讓霍先生和管家把人都請出去,只留下了兩個人打下手。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沈歌開始用一次性銀針給霍老先生針灸。
幾針下去,霍老先生那脹紅的面色逐漸恢復,整個人的氣息都平緩了許多。
咳嗽聲也比方才變得響亮了些,不再是悶沉帶著哨鳴聲的。
沒一會,霍老先生逐漸陷入沉睡中。
沈歌見狀,便把她身上的銀針都一一退了下來。
事畢,外面的天也逐漸暗淡了。
霍先生正在門外吩咐著下人儘量輕鬆些,不要打擾和老先生的休息,眾人的腳步以及動作都放輕了,不敢打擾這難得的時刻。
沈歌也退出房門,便看見站在門口等她的薄衍墨。
下了樓跟霍先生以及下人們,囑咐好飲食起居,就要帶著包離開。
沒走幾步,兩人就被宋斐言攔了下來。
“沈歌,不要鬧了。”
聽到這個名字,沈歌心中先是一顫。
她睫毛輕輕顫抖,而後有些無助的看向薄衍墨。
“你先到車上去等我吧。”
昨天在接到霍家家訊息的時候,沈歌正在為薄衍墨治病,所以今天薄衍墨便與沈歌一同前來了。
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宋斐言與白萱。
冷眸掃過,鷹隼般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宋斐言,不要做出格的事,隨後便離開了。
“我不叫沈歌,我叫莉莉安,你們口中的那個人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等到薄衍墨走遠後,沈歌才緩緩開口語氣裡波瀾不驚,眼神滿是疏離。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沈歌的手緊緊的握著。
而宋斐言則是想拉住沈歌,好在沈歌反應及時側過一旁躲開了。
“宋先生,請您注意些,你可是有婦之夫。”
差點就忘了,他們倆來a國是為了度蜜月。
宋斐言聽到沈歌這麼說,心中像是被針扎過了一般疼痛無比。
“不是這樣的,我跟你說過,我娶白萱不過是為了平衡自己在公司的地位。而且我願意一直把你帶在身邊。”
“你在國內不惜假死逃到a國,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嗎,否則又怎麼會一次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聽完宋斐言的話,沈歌嘲笑般的看向了他,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卻絲毫也蓋不住她眼裡的鄙夷。
沈歌看向宋斐言的眼底,那眼神中滿是精明,是上位者的勢在必得,也是他自戀般的有恃無恐。
“你憑什麼覺得是我為了博取你的眼光而離開華國,難道你做的那些事還不夠噁心嗎。”
“我浪費了這麼多年,在你的身邊,可你呢只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個玩物。宋總,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像白萱那樣眼瞎。”
話音剛落,沈歌就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轉身看去,只見薄衍墨懶洋洋的站在自己身後,眼神漫不經心地瞥向不遠處的薄衍墨。
今天薄衍墨穿的就非常的正式,一身昂貴低調的修身西裝,腳下的皮鞋擦的鋥亮,一米八幾的身高,加上自身本就是強者的氣場,讓沈歌與宋斐言的氣氛從緊張變成了單方面的壓迫。
“宋總怕不是忘了,我跟沈小姐在華國就已經認識了,我可是薄家繼承人,條件比你好多了,沈小姐沒道理放著我不要,去看上你這麼一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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