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言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讓她皺起眉頭。
“小歌,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已經和白家斷絕關係了,現在我爸也被抓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薄衍墨一把揮開他的手,將沈歌護在身後,眼神裡的寒意幾乎要將人凍傷。
“宋斐言,你弄清楚,她現在是我的人。再敢碰她一下,我不保證會做什麼。”
宋斐言被推得踉蹌了幾步,看著兩人親密的姿態,眼底瞬間湧上嫉妒和瘋狂。
“薄衍墨!你憑什麼?如果不是你,小歌本來是我的!”
“憑她愛我,不愛你。”
薄衍墨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宋斐言,你從一開始就選錯了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沈歌也站起身,看著宋斐言,一字一句道:“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你做的那些事,傷害的不僅是我,還有我父親的心血和杜老師。我們之間,除了恨,什麼都沒有。”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宋斐言。他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不……不是我……是我父親和白家做的,小歌,你相信……”
“保安。”
薄衍墨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叫來了人。
“把他請出去。”
宋斐言被拖走時,還在瘋狂地喊著沈歌的名字,那聲音裡的絕望讓人不寒而慄。
包廂裡終於恢復安靜,沈歌卻沒了胃口。
她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裡總覺得不安。
薄衍墨握住她的手:“別想了,他翻不出什麼浪。”
“我不是擔心他。”
沈歌搖搖頭。
“我總覺得,宋斐言突然來找我,太巧了。他剛被釋放,就知道我們在這裡,會不會是……”
她的話沒說完,薄衍墨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保鏢隊長打來的,語氣帶著驚慌:“薄總,不好了!我們去老宅取木盒,發現老管家被打暈了,木盒不見了!”
薄衍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果然,宋斐言的出現只是幌子,目的是拖住他們,好讓其他人趁機去老宅偷木盒!
“有沒有看到是誰幹的?”他沉聲問。
“沒有,現場沒有監控,只在地上發現了這個!”保鏢隊長髮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枚銀質的十字架,上面刻著一個模糊的“柔”字——正是薄衍墨讓他們去取的那個木盒裡的東西!
沈歌看著照片,瞳孔驟然收縮。
阿柔來過!
她不僅偷走了木盒,還故意留下了十字架,這是在挑釁,更是在宣告:她知道他們在查什麼,而她手裡,握著他們最想要的答案。
薄衍墨的指尖在手機螢幕上摩挲著,眼神銳利如鷹。
他知道,薄振邦和阿柔已經開始行動了,而那個消失的木盒裡,一定藏著足以顛覆一切的秘密。
“看來,我們得主動出擊了。”
他看向沈歌,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他們想要木盒裡的東西,我們就給他們設個局。”
沈歌點頭,心裡的不安被一種更強烈的決心取代。
她知道,這場博弈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而那個神秘的木盒,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
他們不能再被躲在暗處的薄振邦牽著鼻子走了,躲不過就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