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頭髮從四面八方而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光亮和空氣被一點點剝奪,溫執言想跑,手腳卻都被繩子粗的長髮緊緊束縛,壓根動彈不得。
巨大的恐懼湧上心頭,他轉過頭喊道:“清風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它已經被你解決了嗎?!”
清風大師擦擦頭上的汗,不斷在揹包中尋找可以用的東西,順帶抬頭喊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
“當時那個情況你也看見了,那雷都把它打的魂飛魄散了,我怎麼知道它還沒死?!”
清風大師不斷在心中安慰自己,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五雷符的威力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既然那東西已經承受了這麼多道雷擊,就算僥倖存活,也必然已是強弩之末,不可能還和之前一樣強。
他只要能拖延時間,把這東西耗死就行!
溫執言卻想不了那麼多,眼見這些頭髮都快把他們倆包成個繭了,他急得直接上手去抓清風大師。
“清風大師,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能不能解決?給我個準話啊!”
他已經對清風大師的能力產生了懷疑,語氣動作自然也沒有之前那麼恭敬了。
清風大師好不容易找到個可以用的法器,被這麼一抓,手上的法器也跟著摔落在地,很快就被頭髮捲走。
女人的笑聲還在繼續:“你該不會以為這個東西就能對付我吧?真是異想天開。”
清風大師被說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又不敢把怒氣發在那個女鬼身上,只能轉頭質問溫執言。
“溫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法器!”
溫執言對這些沒有概念,被這麼一問也有些煩了:“你早把那東西解決了不就好了?咱倆也不至於被困在這裡!”
“何況我給你這麼多錢,還不足以抵了那個小木牌?”
清風大師也被說的來了火氣,指著溫執言的手都在發抖。
“你、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東西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他用力甩開溫執言的手,怒道,“現在好了,唯一的希望就這麼被你送到了那女鬼身邊,咱們倆只能等死了!”
溫執言被說的有些後怕:“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最後的希望?你不是還能召喚雷嗎?你再召喚雷打它不就好了?”
清風大師冷笑一聲:“你以為那雷是隨隨便便就能召喚的嗎?沒有五雷符誰能召喚?我一共也就帶了三張五雷符,剛剛早就用完了!”
“用完了你再畫不就好了?”溫執言急迫道,“你現在趕緊畫啊!”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那什麼五雷符能打退那東西一次,勢必就能解決它第二次。
只要清風大師現在多畫幾張五雷符,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清風大師被說的煩了,氣急敗壞道:“說得簡單!那五雷符是說畫就能畫出來的嗎?!你知不知道普通道士很可能一輩子都畫不出這種符!”
頭髮已經徹底將兩人包圍,周圍黑漆漆一片,只能聽見兩人爭吵的聲音。
清風大師已經看過自己揹包裡帶的法器了,可以說是能用的全用了,沒用的用了也無濟於事。
好不容易有個能用的,又被溫執言弄掉了,他怎麼能不生氣?
命都快沒了,清風大師也顧不上別的了,一股腦把心中對於溫執言的埋怨全部說了出來。
溫執言好歹也是溫家三少爺,就算比不上溫家其餘幾個孩子,從小也是被人眾星捧月著長大的,哪裡受得了這種指責?
更別說他還是給了錢的那一方。
火氣蹭蹭直冒,溫執言握緊拳頭,毫不客氣跟清風大師開始了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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