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之前挺正常的,現在還想玩強制愛了?
姜黎嫿面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她以為他不一樣的...
她往後退了一步,靜靜地看著楚御禮,若這人因為她遇到了一個男子就要把她囚禁在這府中,那他也不是什麼良人。
看到姜黎嫿的表情變了,楚御禮心頭一跳,他往前走了一步,急忙道:“為夫與娘子開玩笑的。”
像是害怕姜黎嫿躲著自己,楚御禮一把抓住姜黎嫿的手握在手心,緩緩道:“你是風,是雲,是蝴蝶,被困在府中就失去了靈魂,為夫怎麼會因為你長得好看,就不讓你出門呢。”
大不了把那些不長眼的,喜歡她的人都給...
“他也不喜歡我。”姜黎嫿的話打斷了楚御禮的思緒。
“嗯?”他垂眸看她。
姜黎嫿嘆氣,“他只把我當妹妹看待。”
她對楚御禮的瞭解不多,之前更多的瞭解是在書上,後來成親後他表現得很粘人,對她也很好,整個人可以說是謙謙君子也不為過。
但從二皇子和慧貴妃被禁足,再到他面不改色的殺死照顧了他十五年的謝榮,她就知道,他絕對不像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和溫良無害。
所以為了不給趙旭庭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她覺得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
“嗯,為夫也沒說什麼。”楚御禮牽著姜黎嫿的手走進院子,“用膳吧。”
“我說的是真的。”瞧著他吃味的模樣,姜黎嫿心頭無奈,只能認真的說道:“妾身是殿下的大皇子妃,難道殿下不相信妾身嗎?”
聽到姜黎嫿的自稱變了,楚御禮垂眸看她,正好與她認真的神色對上,他心頭一怔,低聲道:“為夫沒有不信娘子,只是羨慕他,他竟然能與娘子一同長大。”
姜黎嫿:“......”
......
蘇清歡沒想到天都快黑了,蘇建明竟然還會上國公府找自己。
她把蕭景宴支開,然後給蘇建明倒了茶,看到蘇建明一口氣就把杯中的茶水喝了個乾淨,蘇清歡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她在蘇建明對面的桌邊坐下,低聲問,“爹,你現在過來找我做什麼啊?這麼晚了登門,會讓世子猜疑的。”
“猜疑?爹找女兒,女婿猜疑什麼?”蘇建明臉色不好,他沉聲道:“我問你,那個袁老闆,你打聽過他的底細嗎?”
蘇清歡心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爹現在問袁老闆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退貨了!”蘇建明的手在桌子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厲聲道:“這硯臺我拿去墨寶齋問過佟掌櫃了,他說這是假貨!”
“佟掌櫃?”蘇清歡眼中露出一絲輕蔑,“他一個當掌櫃的,又不是老闆,可能連真正的端硯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父親可別被一個掌櫃的給誤導了。”
說到這裡她沉默了片刻,輕聲問,“爹為何還要拿去問問佟掌櫃?難道是信不過女兒辦的事情?”
“這倒不是。”蘇建明把自己帶蘇子恆去拜見太傅的被拒絕的事情說了,“現在硯臺留在手中也沒有用,我就想把硯臺給賣出去,誰知道那佟掌櫃居然只給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蘇清歡站起來,“他不會是想騙爹爹吧?”
“所以我才過來找你,你準備一下,明日和爹爹去城南,咱們去袁宅把這硯臺退給那袁老闆。”
蘇清歡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那爹爹先回去,明日咱們在一同出門。”
送走蘇建明,蕭景宴走了進來,看蘇清歡憂心忡忡的模樣,他眉頭微微皺起,“岳父過來找你有事?”
蘇清歡笑著敷衍了兩句,蕭景宴對她的事情也並不上心,聞言沉聲道:“你如今已經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了,別整日在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可畢竟是爹爹找上門了,我總不好拒絕。”蘇清歡察覺到蕭景宴不高興,她上前抱著蕭景宴的腰,柔聲道:“妾身答應世子,這是我最後一次管孃家的事情了,世子別生氣了好不好?”
蕭景宴的眉眼這才柔和了下來,“為夫也是怕你累著。”
蘇清歡甜蜜的把臉貼在蕭景宴的胸膛,甜蜜的說道,“妾身就知道世子對妾身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