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幫你?”楚御禮眸色變深。
姜黎嫿點了點頭沒說話。
楚御禮耐心的給姜黎嫿洗了頭髮又讓知夏和鈴鐺進來給浴桶換水,然後才給姜黎嫿洗澡。
姜黎嫿雖然一開始會因為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而顫慄,但逐漸就把自己放鬆了,洗到最後反倒是楚御禮後悔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狼狽的自己,早知道不毛遂自薦了。
其實他自己一開始的目的就不純,後來瞧見她哭,便壓下了心底的心思,專心給她洗漱。
但是給自己心悅的娘子洗澡,他能半點反應都沒有嗎?
原本想捉弄她,最後變成了折磨自己。
姜黎嫿洗漱好起來之後,楚御禮乾脆將就著她用過的水直接把自己也清洗了一遍。
姜黎嫿穿戴好在寢室等楚御禮出來都是一盞茶的功夫之後了。
楚御禮走出來的時候眼睛微紅,人也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燥意。
因為心中有事,姜黎嫿沒有讓知夏她們進來給自己擦頭髮,而是自己拿了一條幹淨的帕子坐在床邊擦頭髮。
楚御禮走出來就看到穿著粉色褻衣的姜黎嫿坐在床邊擦發,他走過去接過姜黎嫿手中的帕子幫她擦。
“現在能說了?”
姜黎嫿抬眸看了他一眼。
楚御禮拍了拍自己的膝蓋,“頭倚上來。”
姜黎嫿把頭枕在他膝蓋上,楚御禮輕輕地給她擦頭髮,也不催她。
好像被他的動作安撫到,姜黎嫿回想前世的種種,心底的那抹不安和厭惡好像都沒有那麼強烈了。
“殿下,其實在回京之前,妾身就做過一個夢。”姜黎嫿輕輕開口。
楚御禮適當柔聲回應她,“什麼夢?”
“我夢到我被親生父母找回來,他們想把我嫁給一個對家族有利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喪妻,還有其他特殊的癖好。”
“我百般拒絕,他們卻罔若未聞,給我用了藥把我送到了那個人那裡,雖然最後我逃了出來,那人也沒有得逞,但...”
楚御禮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了片刻,然後接著給姜黎嫿擦拭。
姜黎嫿抬眸看了楚御禮一眼,接著道:“我心頭依舊不安。”
“那只是夢。”楚御禮嘆氣。
原來她竟然那麼膽小,只是一個夢境竟然就讓她在心頭害怕了那麼久,甚至對男女之事都那麼抗拒。
姜黎嫿掩下眼底的悵然,低聲道:“我怕現在的一切才是夢。”
她怕等她一覺醒來,她又要回去面對那些勢利眼的親人,還得嫁給那個富商。
楚御禮的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痛不痛?”
姜黎嫿抬眸看他,眼神疑惑,楚御禮瞧著她那模樣,眼神一暗,他把手中的帕子往旁邊一丟,“罷了,不讓你親身感受到為夫的存在,你是不會相信現在是現實的。”
姜黎嫿被人按在身下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這一次楚御禮沒有急切的步入主題,而是把這幾日自己在那本小人書上學到的技巧都用了一遍,直到姜黎嫿嬌聲求他的時候,才給她的。
甚至中間他還好幾次問她:“娘子,感受到為夫了嗎?這是不是夢?”
姜黎嫿這次被他弄得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哪兒還記得上一世經歷了什麼,她此時憑著本能攀著他,紅著眼尾哭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