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校長,老師大多數是舅舅的朋友。
那次,許諾諾去接喝多的舅舅。撞上姚思思被醉漢糾.纏,出手幫她解決了難纏的客人。
姚思思在外打工的事,也是那時被校長和老師們撞見的。
當時,舅舅怎麼對朋友們說的?
“和我家諾諾同齡,卻這麼有上進心的孩子,真不錯!你們這些做老師的,平時應該多照顧照顧這樣的學生。”
以至於,後來老師們都格外關照姚思思。
可許諾諾不懂,為什麼事情到了姚思思這兒,就扭曲成這樣。
她看不到,別人對她的幫助和關心?
許諾諾難以置信看著她,三年同窗,還是睡上下鋪的人格外陌生,“你這麼說,是把所有老師當什麼?大家都相信,每次比賽都是公平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汙衊別人!”
“嘴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囉!幾年來,烏蘭老師對你處處關照,她和你舅舅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比我更清楚!”
這話一出。
許諾諾臉冷得像冰,“姚思思,你說清楚。我舅舅和烏蘭老師,能有什麼關係?”
姚思思已經不怕撕破臉,冷笑道:“你說什麼關係?你舅舅多金又英俊,烏蘭老師年輕漂亮,成年男女睡了很正常……”
“姚思思!你嘴巴太髒了!”
“他們有臉做,我說一下就不行嗎?”
託雅沒力氣想勸架,只能坐在床上喊,“你們倆都冷靜一點兒啊,有什麼事好好說。”
“我和她沒話說!”
“你閉嘴!”
託雅被吼得頭大,宿舍門外有人瞧熱鬧,有人在給舍管阿姨打報告。
許諾諾右手臂吊在脖子上,走近姚思思抽了她兩個嘴.巴,看著姚思思說:“你再也不是我朋友了。”
笑容盡失的臉上,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漠然。
姚思思被她抽了個措手不及,發懵,反應過來的時候去踢她腿,又被許諾諾用力一腳給踹翻了。
兩人撕扯在一起,託雅再顧不上自己,跳下床拉架……
女生宿舍打架,影響很惡劣。
和舍管阿姨一起過來的,還有秋明月秋老師,通知她們叫雙方家長來。
狼狽不堪的姚思思,哭得上不來氣,跟外面的人七嘴八舌講經過。
而別人統一的說法是:許諾諾莫名其妙,先挑事打了姚思思,姚思思一直被她吊打。
秋明月目光冷冷看向許諾諾,說:“給我你家長電話。”
許諾諾氣得眼角泛紅,試圖解釋,“她害託雅脫水暈倒,還害我們全組失去比賽資格,這件事她自己承認的!我沒錯!”
“動手打人就是錯。”
秋明月扭頭,又問姚思思,“是這樣嗎?”
姚思思抽噎著說:“秋老師,我沒有,是她受不了我拿第一,她冤枉我……”
秋明月看向臉色發白的託雅,“託雅,你說。”
託雅一臉懵,完全不明白事件起因,直搖頭,“老師我……”
這姑娘一著急就滿嘴蒙語跑出來。
秋明月明顯聽得懂蒙語,她聽過後臉色已經不能更差了,對許諾諾說:“許諾諾,學校會聯絡你家長的。”
她讓兩個女生去她辦公室,然後打給烏蘭。
許諾諾咬牙,瞪向裝可憐博同情,還顛倒是非的姚思思,“你居然敢做不敢認!”
姚思思看看前面的秋明月背影,抹著眼淚說:“許諾諾,我知道,你失去參選資格很生氣,可你再生氣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啊……”
前面的秋明月聽見她們對話,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許諾諾慶幸,舅舅手機關機打不通。
可萬事難料,電話不知為什麼,打給了葉幀那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