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幾桌並不認識的人，議論紛紛。
大致也就兩種說法。
許諾諾是富二代，這幾年裡的比賽都是舅舅花錢，買通評委，賄賂學校高層……買來的第一名。
許諾諾靠著年輕貌美，找了個半截身子踩進棺材的老頭，金主爸爸為她花錢買通高層，拿了幾次獎。
沒有別的內容了。
託雅幾次忍不住，想衝出去，替她教訓那些胡說八道的人。
許諾諾攔下她，目光掃過整個食堂，臉上笑容未減，“誇我富二代呢，挺好的。”
託雅氣憤，眼睛都紅了，“那叫誇嗎？許諾諾你漢語學狗肚子裡了！”
許諾諾一臉驚奇，“託雅，你這幾天漢語進步神速啊！值得獎勵。”她把自己盤子裡的雞腿夾過去，拍著託雅的手笑，“吃飯，認真，你就輸了。”
嫉妒是條蛇，只配躲在陰冷潮溼的角落，衝著別人嘶嘶吐信子。
不過食堂裡的聲音，倒是提醒了許諾諾。
許諾諾和託雅就著別人的八卦，解決了午餐。
飯後，消完食，陪託雅去練習室。
許諾諾左手臂還吊在脖子上，便坐在窗前吹風，順便給烏蘭老師打了個電話。
許諾諾一番話說完，烏蘭老師沉默了片刻，而後說是會考慮她的建議。
託雅練習心不在焉，看著她結束通話，湊了過來，“你打算公開比賽？”
許諾諾右手捏著手機，轉著玩，“嗯呢~”
既然姚思思非要玩把大的，那她奉陪就是了。
免得她以為，自己除了拳頭和腳，就剩下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