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著和方子森握手,一旁的梁佑安看不下去了,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啊,都是兄弟,別假模假樣的來這一套。”
說罷,還捶了方子森一拳:“都是水獺過河,別他孃的在這兒裝狗刨。”
“哈哈哈,進屋說話,進屋說話。”
何雨柱笑著將三人引進院子,過了月亮門,進了自己屋兒。
“我跟你說啊,方子森這混蛋就是一個十足的笑面虎,那心眼兒子比篩子還密,一向都是把你賣了你還幫他數錢呢。”
徐剛這些日子也跟何雨柱混熟了,幫著洗菜的功夫,和何雨柱說起了方子森。
何雨柱從五斗櫃拿出婁靜齋給的那些食材,又把雨水去菜市場買的魚和老母雞,粉條,東北乾貨拿出來。
“嘿嘿,剛哥我告訴你,對付這樣兒的人,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
一旁蹲在灶臺下點火的梁佑安也來了興致,抽空的功夫抬頭問了一句:
“很簡單,在軋鋼廠,大家夥兒都叫我傻柱,任你有千萬個心眼子,我就一認死理的傻子,看不懂!”
何雨柱這話一出,頓時逗的梁佑安和徐剛哈哈大笑,方子森也忍不住抬腿給了兩人一人一腳。
“行了行了,看來還是手裡邊兒的活兒太少。”
方子森說著話,便朝一旁給土豆削皮的何雨水說道:
“妹子,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別跟著忙活兒了,勤等著吃就成。
這些個粗活,還是交給那倆兒大老爺們幹吧。”
何雨水抬頭笑笑,又繼續低頭削土豆皮。
四個大老爺們加上一個雨水,一頓午飯很快就上了桌,何雨水照舊端了兩個大碗去後院聾老太太家吃。
一來,一桌子大男人,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
二來,何雨水總感覺,自己在這些人面前有點兒不自在。
何雨柱的手藝確實不錯,小雞蘑菇燉粉條,水煮魚,地三鮮,木須肉,油渣白菜,土豆絲,醬牛肉,涼拌木耳……
菜剛上桌,滿院子飄香。
梁佑安和徐剛壓根兒都不知道客氣倆兒字怎麼寫,剛坐好就往嘴裡扒拉。
方子森看著斯斯文文的,但吃起來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令何雨柱驚訝的是,這傢伙兒雖然吃相優雅,但速度卻不比梁佑安和徐剛這倆兒狼吞虎嚥的慢。
四個糙老爺兒也不說話,甩開膀子乾飯,吃了十多分鐘,桌上的盤子都見了底兒,這才放慢了速度開始聊天。
“子森,怎麼樣,哥哥我說的沒錯吧?”
徐剛抹了一把嘴上的油,笑眯眯的看向方子森,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
“沒錯,一點兒都沒錯,柱子這廚藝,真是沒得說。”
方子森一邊放下筷子,一邊兒點頭說道:
“怪不得你們家老爺子總是念叨,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的這麼撐。”
方子森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便又看向何雨柱:
“剛子把你的情況和我說了,都是兄弟我也不跟你玩虛的,五百塊錢,軋鋼廠臨時工,一千正式工。
一兩百的沒意思,我懶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