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咱兒都是一個院兒裡的,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有什麼事情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一大爺喝了一口酒率先開口,實際上從剛才的“客人”兩個字他就感覺到,今兒可能要白跑一趟。
但是,來都來了,怎麼著也得說兩句不是?
“一大爺您說的對,都是一個院兒裡的,有什麼話您就直說。”
何雨柱也跟著喝了一口酒,又給一大爺把酒添滿。
“你和淮茹,以前有什麼不高興的我不過問,咱三兒喝了這杯酒,以後重新處,你看怎麼樣?”
要說一大爺也是個聰明人,這話說的聽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秦淮茹聽著像是把該說的都說了,何雨柱聽著像是什麼都沒說。
“嘿,要不說您是院裡的一大爺呢,說話、辦事就是敞亮。”
何雨柱笑著舉起手裡的酒盅,秦淮茹也趕緊舉起,二兩的酒盅,三人都是一口悶。
這感情,比海深。
一大爺見何雨柱沒有讓自己在秦淮茹面前下不來臺,心裡也高興,不免多喝了幾杯。
秦淮茹也是頻頻敬酒,看向何雨柱的那眼神,幾乎都能拉絲了。
何雨柱真懷疑,要不是一大爺還在,這娘們會給自己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
想必,自己那突然漲到45的工資,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三人各懷心思,但又賓客盡歡,直到天黑才散去。
最後,秦淮茹還想幫著收拾炕桌,但被何雨柱拒絕了。
他太瞭解秦寡婦了,今兒要是給自己收拾炕桌,明兒說不準就會給自己收拾被窩了。
其實,以何雨柱現在的能力和工資,就算是讓秦淮茹給自己收拾被窩也沒什麼大不了。
四九城有能跟的,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
但是,這女人要的太多。
原劇情中,她不但圖謀傻柱的工資,圖謀他的房子,還不給傻柱生孩子,差點兒讓他絕了後。
一轉眼,三四天就過去了。
大早上的,三大爺閻埠貴推著腳踏車準備去釣魚,剛一開門就發現院門口停著一輛小汽車。
車門邊站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剃著寸頭,右臉有一道拇指長的刀疤,看著有點兒嚇人。
一見大院門開了,這年輕人立刻抬頭看過來,見三大爺正一臉懵的打量著自己,當即快走兩步抽出一根玉溪煙遞了過去:
“大爺您好,我是市政府小車班的司機小梁,這是我的證件。”
說話的功夫,小梁還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三大爺,又問:
“軋鋼廠的何雨柱同志是住這院兒嗎?”
三大爺先是接過煙,仔細一看,一雙小魚泡眼頓時亮起來,再看那小梁遞過來的證件,眼皮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哎哎,是住這兒呢。”
“是這樣的,領導派我來接何師傅上家給做頓飯,勞煩您進去喊一聲。”
司機小梁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那成,何師傅住中院,您等等,我給您叫去。”
三大爺立刻點頭答應,也不管手裡的腳踏車,趕緊往中院走。
“何……柱子,柱子,起了沒有?門外來了輛小汽車,說是領導派來接你上家做飯的。”
嚯,好傢伙!
三大爺這一嗓子直接讓整個四合院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