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幾天怎麼都不給我們家帶飯盒了?我好幾天沒吃肉了,我要吃肉。”
賈章氏也在一旁小聲嘟囔道:
“以前每次加班都有飯盒,這兩次該不會是想故意餓著我大孫子,在廚房吃完了才回來的吧?
兩個大飯盒呢,也不怕把你撐死了,真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何雨柱進屋的腳步一頓,轉身看向賈章氏,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
“賈章氏,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媽,你說什麼呢?”
秦淮茹見何雨柱的臉沉下來,立刻走過來打圓場:
“嗨,柱子,我媽她就隨口說說,你可別跟她計較。”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我也是隨口問問,你不要緊張。”
秦淮茹面色一僵,訕笑著不知道怎麼搭話。
“我就說了,怎麼著?你就是個遭了瘟,殺千刀的小畜生。
不怪你爹何大清要丟下你和你那個賠錢貨妹妹,跟寡婦跑了。”
賈章氏見一大爺一大媽都在院子裡,又有秦淮茹拉扯何雨柱,覺得有人給她撐腰,更加肆無忌憚。
有個成語叫“為虎作倀”。
何雨柱知道,要治賈章氏,一定要先把她身後的“虎”拿下。
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搭理這個老虔婆,反而看向一大爺:
“一大爺,您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剛才賈章氏說的話,您都聽見了?”
一大爺心底也是煩透了賈章氏,無奈他早把自己和賈家綁一塊兒了。
“柱子,賈大媽她就是這麼個人,院裡人都知道,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嘿,一大爺,我傻柱在這院子裡算個什麼?
她賈大媽別說是說兩句難聽的,就算是騎在我脖子上拉屎,只要您還是這院裡的一大爺,我就得受著。”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臉上連那點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知道就好!”
賈章氏挑著眉得意洋洋的嘀咕了一句。
“老嫂子,少說兩句吧。”
一大媽這個院裡的老好人都看不下去,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賈章氏朝一大媽撇撇嘴,不以為意:
哼,年輕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如今老了還想管到我頭上?
“傻柱,我告訴你,從今兒以後,飯盒必須拿到……”
賈章氏見何雨柱站在原地不動,從小板凳起身,伸手指點著何雨柱,朝他走過來。
不過,話說到一半,就見秦淮茹和一大爺的臉色陰沉的快要下雨。
偷摸著瞅了何雨柱一眼,見他臉上冷冰冰的怪嚇人,不由脖子一縮,退了回去。
“一大爺。”
何雨柱淡淡開口:“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妹妹雨水算不算婦女的一部分?”
一大爺的眼角不停的抽動,心裡邊已經把賈章氏這個老虔婆從頭罵到腳了。
這話讓他怎麼接?接了那就等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算不算?”
何雨柱沉著臉又問了一句。